烧了?
烧了!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半壁苦笑了一下,“我喜欢他这么多年,觉得好累,不想再喜欢了。以前这箱子,”他拿脚轻轻碰了下,“里面装的是我从小到大给他做的所有礼物,有画的画,有玉环玉佩,也有……丹药。”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的声音轻了很多。
墨砚却突然福至心灵起来。丹药?主子刚刚说过把丹药磨成了粉。
他下意识地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
“就是那个,”半壁说,“不想再喜欢他,也不想再留着那些东西。能毁的,比如说画卷,我都毁了。丹药什么的,当初毕竟是寻了很多奇珍异宝才制得的,毁了实在可惜,就干脆用掉。”
“总之,”少年总结似的说,“不想再喜欢他。尤其是,历来国师都不能碰酒,他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逼我喝下去,害我遇险。我怎么都不可能原谅他。”
墨砚心里转了一轮,干脆又推了悬崖边的阎潜成一把:“这些刺客来得很突兀。”
“我知道,”半壁淡淡地说,“尤其能顺利摸到我寝殿里的那几个,”他下巴朝尸体点了点,“就算身上摸不出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唯一的可能性只是陛下那里。”
墨砚有些嘲讽:“他傻吗?这样对你?”
少年看他一眼,目光带着丝惊讶:“我还以为你会替他说好话。毕竟他是陛下,是一国之主。”
国师再怎么超然,都只是一个人。而国君,代表的是一个国家。
历代国师和国君就没有关系不好的,像阎潜成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你是主子。我是你一个人的。”墨砚想也不想地说。
若是换到之前,他一口一个“大人”的时候,还可以当成是暗卫对国师的忠诚。
自从换了称呼,不管半壁以后怎么样,他都只能是少年一个人的。
哪怕这人不再是国师。
这是墨砚的理解。
半壁的手顿了一下,拿起盖子要将木箱盖上,却被男人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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