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哼一声,却不放开,手臂越发用力。
少年急了,转手将墨砚衣服抓住,猛地一扯,就要连人整个扔出殿外。
哪知道那内衣质地轻薄,被他这样大力拉扯,就听“哧啦”一声,衣服竟然被他拉出长长的口子来,露出了里面大片的皮肤。
上面满是狰狞的伤口。
那些伤都是因为少年而留,有些是陈年旧伤,还有些是夜袭的时候留下的。
冷玉床和他的药纵有奇效,却无法在几天之内连疤都去掉。
现在看着,仍然可怕得很,可想而知那些伤有多深。
半壁不由一愣,手下的力道就泄了。
两人相对无言。
还是墨砚打破了寝殿里的寂静。
“主子,属下一直心慕于您。若您不喜,请惩罚属下,属下心无怨言。”
少年怔怔地,目光直落到伤疤上,似乎没听到他的话。
“主子,如果您不动手的话,属下又会冒犯您了。”墨砚说。
他不是说说而已,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已经整个欺了上去,把少年的唇含到口中。
半壁的身体紧绷着,感觉得到身体里仍然是不情愿的。可他始终没有再做出实际的反抗,一直沉默着。
只在最后被男人做得狠了,身体承受不住时,才忍不住泄露出几声带着哭声的呻吟。
墨砚在进寝殿时,其实已经做好了被少年责罚赶走甚至杀死的准备。
毕竟,一个那么高傲的人,被他这么趁人之危地对待,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因此少年最开始的反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他并没退缩。他不是瞻前顾后的人,当初既然做了,就绝对不会再想着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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