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拿公司以及股份一类的东西去要挟邢诫,毕竟父子几十年,儿子是什么性格,他这个当爹的清清楚楚。
邢诫和邢警不一样。邢警天性就花心多情,还相当自以为是,更容易冲动做事。邢诫却像个冷静的老练猎手,只要确定了目标,不管付出多大心力,他都不会退却动摇。
尤其是,邢诫的个人能力特别强。就算今天他把大儿子赶出家门,让他净身出户,不出五年,大儿子就会在另一个地方开起公司,而且规模绝对不低。
说白了,邢警再怎么折腾,因着经济命脉掌握在家长手里,因此并没什么自由的权利,顶多偷摸跑出来一回,再等回去后被抽断腿。
邢诫却是一切靠自己,在哪里都不会被错待。对这个儿子,他自豪有之,爱惜有之,却摆不出严父的架子。
因为邢诫压根不吃那套。
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
这次他就打算看能不能和大儿子好好聊一聊,看看对方的真正想法是什么。虽说那天晚上邢诫就说过要和小清在一起,但那天的谈话气氛并不好,说不定只是话赶话说到了那儿。
换个环境换个气氛重新谈的话,大儿子未必说不通。
他是抱着这个想法找的邢诫,然后……他捧着一颗茫然的心回去了。
大儿子告诉他说,少年就是最近在圈子里呼声特别高的那个风水大师,风水界中唯一的一位能以大师相称的人。
仅仅这一句话,就把邢父头天半夜想好的那些说辞全咽了回去。
名声、地位、金钱、权势……这些东西放到普通人身上或许好使,可是对一位风水大师来说,压根就不够看好吗?
这么说,两人在一起,压根就不是少年攀附着儿子,而是大儿子想牢牢把对方抓在手心里?
可……一个那么厉害的风水师,想找谁不好?环肥燕瘦,总有一款他喜欢的。
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去搞基了呢?
实在让人想不通。
想不通归想不能,那些棒打鸳鸯的话却没法再说出口。两人只能就公司现在的现状谈了几句。
“对了,父亲,有个消息不知道你听说没有,国的高德集团老板来我们这儿了。”邢诫轻描淡写地说。
“他来这干什么?”邢父悚然而惊,立刻站起来,但很快又慢慢坐下,“你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来者不善啊,说不定他是想在国的市场上也占一份额。毕竟这么大的一块蛋糕,谁不想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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