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喝啊?”他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话音还没落,立刻又打了一个大喷嚏。
燕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问:“你觉得呢?”
“可是好难喝。”温清苦着脸。
男人看着他一脸不高兴,伸手揉了揉他半湿的头发,叹了口气。
就是这么一副被养得不知世事的样子,明明刚刚还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了,结果只要他说一句他要,少年就立刻开心起来,把烦心事全扔到了脑后。
想到自己拿回来的那几份文件,燕烽的目光又沉了沉。
亏史迁还干得出来那种事儿,夜深人静的时候,从来没伸手摸摸自己的良心,看会不会痛吗?
不过也是,能为了家产干出那些事儿的人,想来早就不知道良心为何物,又怎么会痛?
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少年的,现在想想,还是提早说了的好。
早些从那个家里脱身,早些断了干净。
想到这里,他抱着少年的手紧了紧,还没来得及张嘴,门就被敲响了。
一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被送了进来。
温清一见就苦了脸,趁燕烽起身,直接缩到被子里,把头都蒙起来,全身上下连根头发丝儿都不露在外面。
男人端姜汤走过来,看到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
也不知道谁之前哭得那么可怜,一得了他的回答,立马没心没肺地耍起了小脾气。
以前为了讨好他,时刻看着他的眼色行事,只要他略表现出一丝不高兴,少年就立刻收敛自己的。
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恃宠生娇?
他坐到床头,空着的手落到鼓起的被子上。
少年身子一僵,立刻更紧地把被子压紧,似乎生怕被他从里面挖出来。
只是,真要想让人出来,何必用暴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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