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掏耳朵的手僵住了,他把手从耳朵眼里拿出来,道:“鹰教主,你方才说什么?”
“我没钱了。”
皇上将头往墙角撇了撇,道:“珐琅花瓶,不嫌重就拿去罢!”
鹰冽雨摇头:“一千个花瓶也不够,我们魔教要在中原立足,起码要修一座看得过去的宫殿吧!但我们穷啊,以前还有前太子给我们散钱,如今......唉!”
如今没有金主包养了,他就这意思。
皇上幽幽道:“那朕要令鹰教主失望了,朕还用不到你们魔教,自然也就没有理由给你们散财。”
鹰冽雨一挑眉:“哦?皇上何来这般确信?”
赵楷眯着眼,猜到了个七八分:“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机密?”
鹰冽雨瘪瘪嘴:“也不算什么机密吧,就是可能会动摇皇上的根基罢了。”
赵楷特别想送他五字箴言:装逼遭雷劈。
皇上现在有点想把那个珐琅花瓶扔他脸上:“鹰教主,过于装腔作势是会遭天谴的。”
赵楷从未觉得他和皇上这般默契过,不由点头如捣蒜,差点要对皇上竖起大拇指。
鹰冽雨站到窗前,显然已经陷入到他给自己营造的氛围中。
“要变天了......”
“是要下雨了,鹰教主出门小心,别叫雷给劈着了!”赵楷好心提醒道。
皇上从书案中起身,对赵楷道:“爱妃,陪朕去用晚膳罢。”
“白上将军的儿子没有死!”鹰冽雨终于肯说点有用的了。
皇上身形一滞,眼神有些复杂:“继续!”
赢冽雨:“其实修个大殿也花不了几个钱,大概也就黄金千两。”
皇上:“准!”
“皇上还记得在赵府见过一位名叫俞柏的少侠吗?不妨试着将他的名字倒过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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