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焦,前面一名弟子来报:“师父,大师兄和二师兄回来了,还带着魔教教主!”
“快去看看。”王牧心说。
来到堂前,果然看见三个年轻人一身狼狈:“君洛,令崖。”师父皱蹙着眉:“这位是?”
“年玉琢。”教主拱手:“王掌门,久仰大名。”
“原来是年教主。”王牧心一边吃惊一边拱手:“百闻不如一见,却不知阁下光临紫霄派所为何事?”
“师父。”张君洛和李冬一起喊。
“其实是这样。”李冬抢占先机:“玉琢已经离开了魔教,不再是魔教教主,他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江湖人。”
王牧心面露不虞地说着:“为师询问的是年教主,你为何插嘴?”他并不希望三弟子和魔教教主扯上关系。
不过年玉琢离开了魔教?
倒是一件江湖大事。
“无妨。”年玉琢说:“令崖最清楚我的情况,况且凭我二人的关系,他回答等同于我回答。”
这就说得很露骨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牧心心里一沉:“令崖,你仔细与为师说清楚!”
“师父。”李冬扑腾一声就跪了下去:“我前事尽忘,对以往的日子已无印象,今后想离开紫霄派,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你……”王牧心有些吃惊。
“玉琢也离开了魔教,我们一起做一对普通的江湖人。”李冬柔着眼神,因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的向往,平静安逸的日子。
从此以后没有正邪之分,只有柴米油盐。
吃惊的不止王牧心和张君洛,还有站在李冬身边的年玉琢。
“令崖。”他喊了一声,然后也跪了下去,低着头说:“既然令崖把你当成父母,我跪你也应当。”
这下轮到李冬险些呛着。
他脑子里就循环着三个字:恋爱脑恋爱脑恋爱脑。
“师父。”张君洛竟然也扑腾跪了下去:“三师弟心意已决,师父便成全他和年教主罢。”
届时这俩人去逍遥快活,不管两派之事,也好省了他忧心忡忡。
“你们……”王牧心感到震惊又五味陈杂,简单说就是闺女长大了终归要被猪拱的痛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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