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爱上他那根屌」。
模模煳煳的,好像有人这么说.「这小贱货本来就又贱又淫荡,跟插不插到
底无关,天生就是没有男人活不了的淫娃,随便上也能洩」。
另一人嬉笑。
我虽然脑袋混乱,但总还是听见了他这句羞辱人的话,正想张嘴反驳,插在
我花心里的恐怖巨根便动了起来,把我被干得如同溃堤似的水穴磨得绵软一片,
我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一样,瘫软在男人身前,不停抽搐的内壁想把巨根挤出去
,却无能爲力。
「啊啊。………啊啊啊啊…………」。
我才刚……啊啊……才刚洩了精………又被男人………接着干………还干得
这么深…………不行了……嗯嗯啊啊啊──我抵抗不了…………好深…………好
深…………啊啊!又插进来了!他又………插到底了──到底了──啊啊啊……
……求你………不要操这么用力…………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再进来了
──好………好…………好爽………好爽………真的…………啊、嗯啊啊~~~
~快要、我快要、爽死了~~~~冷澹男人知道我虽然洩了精,但高潮还没结束
,随便插一下都能让我魂飞天外,遂故意勐烈的抽插,在我的花心里胡捣一通,
捣得我欲仙欲死,几乎理智全失。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他又顶进来了!他又顶进来了!不要!我不行了──我正被干得要死要活,
对面的小迎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愉悦的呻吟终于无法压抑,脱口而出的是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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