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对这位姑娘的性子很是喜爱,甚至有几分高山流水的知己之感。
姑娘武能斩沙场敌寇,文能作闺阁细软句,刚可震三军,柔可安小王爷。
如若不是元阳心中早就安了一个人,差点就动心了。
姑娘跟着宁烨,也喊他“先生”。
元阳从不喜欢为人刻木雕,却为讨这骁勇姑娘的欢心,做了个宁烨的人像。
姑娘拿起那个木像时,眼中俱是欣喜,仿若得了什么人间至珍的瑰宝。
“先生,你是高僧。”姑娘抚摸手中的雕像,“你可要渡渡宁君,他太苦,也太钝了。”
元阳心想谁要渡一个臭男人。
“夏花繁盛,我只渡你。”
姑娘抬首放声大笑:“没想到先生竟是这么不正经的,宁君是假浪荡,先生便是真风流。”
时日迁移,宁烨与她蜜里调油,姑娘来到军营三日,也在一夜后,盘起妇人发。
用的是元阳给她做的木钗。
战乱时期,永远不可能有长久的安稳。
元阳用木雕地图推算出前朝的埋伏地,就离他们驻扎的地方不远,如若不先下手为强,必定后患无穷。
前有民兵如狼似虎,后有前朝遗军心怀不轨,为了避免入声东击西的套,他们只能抽出少数人去斩草除根。
此局至关重要,事系三股势力的大趋,巾帼姑娘自动请缨。
“除了我,再没有人更适合了!”
巾帼替军行,不为功名不为利,克敌犯险不受勋。
临行之前,她与宁烨告别,手中拿着那个人形木偶
“我愿为君厮杀战场,铺红天涯。事成之后,也希望君弃了杀伐,为我作画,添我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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