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罢。”坐在暗处的船主发声。
“元阳。”
“嗯?”
“明日做个镇邪的木符,给各位镇镇晦气。”
“好。”
脚步声挪动,木门被推开,外面潮湿的海风大作,把锦袍吹得朔朔发响。
主舱房中依旧烛火摇曳,只是声音,更小了些。
几个老仆人在舱板上聊天,仿若对适才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海浪颠簸,远方吹来断断续续的海鸟啼叫声。
两人带着满身寒气回了舱房。
门逋一关上,元阳就拽住房间里走的末阴,“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脸吗?“
末阴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元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穿过面纱,摸索上末阴的脸,皮肤沁凉,他手掌的纹路蹭过光滑,留下温热的痕迹。
收回手,果不其然,一掌心的血泪。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红鸯。”
末阴的眼睛难受得紧,不断有液体从其中渗透出,幸而这次没有那般揪心痛楚,他接过元阳递给他的热茶。
“我把你拉出来,是想跟你说一个发现。”
“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红鸯姑娘的天花板上,多了个新月图案?”
“新月?”
“对,昨日我在琉璃房的天花板上,也发现了这样的图案。”
元阳用手指蘸茶,在木桌上画上一轮细弯的月。
“你觉得这其中有联系?”泪水不停地流淌,末阴的眉宇中却是一片寂冷。
元阳点头,看着那些往下直蹦的金豆豆发愣。“先不谈战神的事,我们好像,误入了某人的局。”
他说话的那一瞬间,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鸟鸣,在海浪拍打中带起阵阵聒噪。
相隔不远的主舱房中,烛火依旧摇曳,众人们低声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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