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福垚说道,“快许愿啊,蜡烛就要烧完了。”
雷廷从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凝视福垚,目光里似乎带有莫名的深意。
他将双手手指交叉,靠在下巴上,闭了眼睛。
希望,能够籍由自己,亲手带给福垚幸福。
为什么会有了这样的念头,雷廷在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还觉得荒唐。
可是此时他并没有思考那么多,赶在蜡烛烧尽之前,全数吹熄了星火。
福垚开了灯,一片通明,他取了塑料刀具给雷廷,示意他切下第一刀。
“你就不好奇我许了什么愿吗?”见福垚没有发问的意思,雷廷自己倒先憋不住了。
“说出来可就不灵了啊。”福垚说道,雷廷听话地闭了嘴。
雷廷会喝得酩酊大醉完全在福垚的意料之中,却也由着他,权当发泄掉前期的焦虑与压抑。
回程倒是苦了福垚,独自搀扶着一滩烂泥走向宿舍。
雷廷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福垚身上却浑然不知,福垚行至半途,寻了路灯旁的一堵墙,靠过去暂时歇脚。
“福垚……”雷廷大着舌头喃喃道,“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拿什么报答你……”
福垚扶着雷廷,漫不经心地玩笑道:“无以为报的话,就以身相许吧。”
“好,我对你负责。”
听见雷廷含混不清地保证,湿热的唇随即凑上前,在福垚因吃惊而微张的嘴上放肆地碾轧起来。
“喂,”翌日的公开课堂上,雷廷用笔尾戳了戳福垚的胳膊,“昨晚我喝多以后,都发生什么了?”
福垚皱起眉不想理睬,雷廷却固执不肯罢休地盯着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
最后,福垚叹口气,终于答复道:“你耍酒疯手舞足蹈摔在了地上,拉都拉不起来。”
“哦,难怪这么疼,”雷廷甩了甩胳膊,呲牙咧嘴,“没给你造成困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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