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气死我算了！我如果没熬到经纪人就死了，那肯定是你气的！”
季文璟被他逗得笑出声：“今晚收工早，请你吃饭，当做道歉。”
小陈竖起耳朵：“去哪？”
“嗯……上次我和王怀风去的那家还不错。”
收工之后两人一起去了之前的饭店，小陈嫉恶如仇，他入圈之后一直跟着李晟，季文璟经历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
大厅里面没有几桌客人，他喝了点酒更是不服：“林奇扬那个傻逼，刚出道的时候整天像个孙子抱这个大腿抱那个大腿，当初谁搭理他了，还不是小璟哥帮他最多……”
话没说完就被一声不屑得嘲讽打断：“陈大助理说的对，季前辈的好我可没忘过。”见到来人小陈把酒杯往桌上一拍嘴里念叨了一句：“傻逼。”
林奇扬没搭理他，笑着问：“季前辈，我能坐这儿吗？”
季文璟像是没发现两人之间要掐起来的气焰，点了点头：“请坐。”
林奇扬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吃了两口，开始叙旧：“很久没和前辈一起演戏，真没想到还有这个机会。”
小陈听他说话就觉得来气，故意挑刺：“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还挺失望的。”
林奇扬放下筷子瞟了小陈一眼：“你知道你混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依旧是个助理吗？”
小陈一个炸药篓子，张口就骂：“你他妈管我？”
“呵呵，就败在你这张嘴上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永远都学不会。”
小陈冷笑：“你学得会，台词都读不顺溜呢，先学会爬导演的床了。”
林奇扬左右看看没什么客人，无所谓地说：“有什么关系？现在谁还看演技？不就看个脸吗。”
“你这脸整的你妈还认识吗？”
林奇扬不想跟他贫嘴，转头看向季文璟：“说实话，前辈以前帮了我不少，我对你还算有点情谊，你是不该回来再碍我的眼，老老实实地还完债，当个普通人不是挺好？”
季文璟垂着眼睛不言不语，没有回应。
林奇扬看他这幅样子，心里的火也挑了起来，他装了一天觉得挺累：“我知道你心里是记恨我，不过利益面前，你对我的那点小恩情真的不算什么，你以为合同到期成海的那几个高层就会让你走？宋导可早就看上你了，我他妈跟了他多少年？那变态老头儿到最后不还是眼巴巴得想上你，也怪我给你下的那点迷药量太少，姓宋的酒店门口还没到你就醒了，其实我挺感谢你替我背了包养这锅，但是你也太狠了点吧？至于一个电话请来宋夫人一家当面对质？你对这经营了将近八九年的演绎事业可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开始我对你是心怀内疚的，但是你毁了姓宋的就是毁我，成海现在就是个被王怀风架空的壳子，你看看我现在接的都是些什么下三滥的角色？都是因为你……”
话没说完就听“砰”得一声玻璃四溅，小陈从座位上站起来拉住林奇扬衣领，气愤地说：“你他妈可闭嘴吧！你个臭傻逼！！我发现你这人是不知道廉耻怎么写吗？你伙同成海高层威胁小璟哥去伺候姓宋的，小璟哥不同意你们就去威胁方姨，方姨一个病人你们也好意思去？还是人吗！最后下药不成，事情暴露，小璟哥的粉丝都眼巴巴的等着公司公关，结果公司屁都不放，根本没人出声，当然他妈的没人出声了！谁他妈能想到这事儿就是公司高层伙同当红小生干的人口买卖呢？！我他妈今天就打死你狗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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