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张脸越看越像那个人。
这个认知让伏贺有些不舒服,凭什么,自己的剑要长得像那个讨人厌的自私鬼,就算是巧合也让他有了几分恼意。
场中央简单准备了一方案几,和一个茶盏,这些等会要用到的道具。
“准备!3!2!1!开始!”
打板声一响,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场中站着的两人。
“将军为何来此。”
低沉冷淡的嗓音响在耳畔,伏贺心中一颤,忽略心底的诡异感,脸色一沉,冷哼道:“你当真不知?”
他这话说的有几分不客气,对面的人却没有丝毫恼意,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如果是为御史之事来的话,将军还是回去吧。”
伏贺怒道:“你为何要设计让御史大人入狱,他待你想来不薄,人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面前人懒倦的掀了掀眼帘,“他死了对我自然没好处,可对大荣有好处。”
顿了顿。又道:“太子懦弱迂腐,难当大任,若是由他登上了皇位,恐怕整个大荣都会拱手相让。”
伏贺冷声道:“有我护着,定不会让大荣亡。”
面前人静静的看着他,摇头道:“你有勇无谋,心思单纯,别人一句话便能哄的你团团转,再说战场上瞬息万变,危机四伏,你去了恐怕没过几日便能听到你战死的消息。”
伏贺负手而立,“身为男儿,自当金戈铁马,挥斥方遒,身为将军,马革裹尸,虽死犹荣。”
可惜前世他并非为国捐躯,死的正大光明,连历史上对他的死因都忌讳莫深。
面前人冷声道:“你若是要去送死,我也不会拦你,你只管去,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将军府不会知道这个消息。”
伏贺皱眉怒视着他,“你威胁我,如今天下局势动荡,边境蛮夷虎视眈眈,你却把眼界放在朝堂争权之上,死死的抓住权力不放手,我当真是错看你了。”
“你自然是错看我了,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再也不来接近我,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伏贺看着他半晌,缓缓闭上眼睛,似是喃喃自语,“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
待睁开眼睛时,神色已经恢复了常色,“那你我今日变恩断义绝,从此泾渭分明,再见便是陌路人。”
“随你。”
伏贺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猛的摔下茶盏,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扭头大步离开。
留下有胥怀舟一人独自坐在案几前,静静注视着地上的一地残碎瓷片,几不可闻的低叹一声。
“这样就好。”
“卡!”
拍板声一响,王导立马站起身来,猛烈的鼓起掌来,赞不绝口:“这是我今天看过的最好的一场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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