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顾就像没听到。他用浮霜剑划开林间的雾气,往前走,雪衣翻飞,剑身清寒。
就在谢柯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两个字冷冷清清传到耳边。
“不是。”
不是?
谢柯:真奇了。
之后寂静无声。
谢柯不再问下去,反正得不到答案。
他和沈云顾也没什么好说的。
一路无言出了森林。
沈云顾在路口道:“现在比试还没有结束,你先回宗门。”
谢柯道:“嗯,好,多谢。”
他现在又痒又痛又难受,赶紧回去给自己治疗一下。只是哪怕归心似箭,也挡不住他现在浑身无力,走路只能慢慢来。
沈云顾看着谢柯离去,直至少年的背影消失黑暗里。
他转身时,手中指地的浮霜剑,剑气折断了一朵红得欲燃的花。
花瓣撒落,他的白靴踏过赤红一片,雪衣不停留。
是掌门叫你来的么?
月色下,沈云顾面无表情,浅蓝的眼眸冰冷。
怎么可能是。
谢柯非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他来,只会是因为他想来。
就像他要杀一个人,就不可能失手。
沈云顾垂眸,目光冷淡看着手中浮霜剑。
白剑映称着月亮,也照出他的眼。
浅蓝色恍如冰晶,惊心动魄的漂亮后,是深渊流冰的漠然。
那一日意乱情迷,色相虚妄里,他记得自己是真的想杀了谢柯的。
既然谢柯不可能还活着。
那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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