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腥的人恶心。
她像是没闻到似的，走了进去。
姚麒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表情安详。
“哥哥真是的，怎么可以在浴缸里睡觉嘛，会着凉的啊。”姚悦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看，她的哥哥果然没事。
“你照顾不好哥哥就把他给我。”说着，姚悦瞥向刘临，柳眉倒竖，好不威严。
“你再说一遍？”刘临扯出个灿烂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伸出手去摸姚悦的脑袋，姚悦退开两步，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你该走了。”刘临强硬的伸手抓住姚悦的手臂，将她往屋外拖去。
“哎……等等——”姚悦挣扎着，但她的力道在刘临那毫无威胁。
最后她被刘临推出了门。
“小悦。”刘临叫她。
“等等……哪里不对？”姚悦皱眉。
“好好过。”刘临笑了笑，然后在姚悦反应过来之前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什么……？”姚悦站在门外，一脸没反应过来——她又成电灯泡了？所以疯子才让她滚？
——啊，肯定是这样的！
2.
“你还想呆到什么时候？你也该走了。”刘临关上门，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细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在确定姚悦离开之后，刘临这才偏过头去看坐在沙发上的绍清。
绍清是第一个发现姚麒遗体失踪的人。
在姚悦找上门之前，绍清都已经跟他因为姚麒遗体的问题吵过一回了。
而姚悦来时，他明明就坐在沙发上，但姚悦却还是完全忽视了他。
他突然就发现了刘临这种人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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