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都有参与,作为酒吧的老板,能干净到哪里。”谢从凝语气颇为讽刺。
时至今日,他也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谅解林穗,毒品的危害不单单能毁了一个人,那是以家庭为单位。
为了赚钱牟利暂且不谈,人为财死,可林穗衣食无忧,却还是选择了这么一条不归路。
女鬼像是感知到他的不悦,倒挂在树上,黑发垂下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面容:“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
谢从凝皱了下眉,要开口时,厉清嵘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摇头。
到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江女子早就猜到林穗和毒品有关,真正听到时也是不能接受,然而却同样选择以沉默掩盖这件事:“我会去查酒吧老板的资料。”
厉清嵘看出谢从凝心情不好,少有的体贴:“该回去了。”
谢从凝一言不发推着他往出口走。
“谢从凝。”
女鬼的声音飘过来:“如果我们能再早些相遇……”
后面的话声音太轻,被夜风吹散至无影无踪。
……
厉家灯火通明。
谢从凝停好车,有种不想进去的冲动。
尚在犹豫,门已经打开,厉文霍穿着居家服,看上去没那么冰冷:“都进来。”
谢从凝用龟速前进。
客厅里,厉清嵘的父母,兄长分别坐在一角。
谢从凝小声冲厉清嵘嘀咕:“这就是三堂会审,还缺一个人喊升堂。”
厉清嵘:“正经点。”
谢从凝无奈,他很想表现出严肃的模样,可惜在厉家所有人的心中,早就被定义成另外一番模样。
“去哪里了?”厉父望着厉清嵘,却问的是谢从凝。
“酒吧。”厉清嵘代替谢从凝回答。
“你以前不会去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那是从前,”厉清嵘:“人是会变得。”
说着虚握住谢从凝的手:“几年前您就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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