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失神可几秒,终于认识到现状,他正处于被牢牢捆绑的状态。
厉清嵘早他醒来,已经穿戴整齐。
谢从凝瞳孔微微放大:“你对我做了什么?”
厉清嵘低低笑了,声音放在鬼片里当背景音乐都极为合适。
谢从凝换了种问法:“我对你做了什么?”
回应他的又是另外一种笑容。
谢从凝长吁一口气,思绪跑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趁另一半昏睡时偷偷亲吻。”
第三次冷笑后,厉清嵘抛开他独自下楼。
餐桌上少了一个人,气氛安静又和谐,厉文霍满意地享用早餐,楼上突如其来的嚎叫让他的手抖了一下。
“把我从床上放下来!”声音在别墅内回荡。
厉文霍到底还是没有用完早餐,对着厉清嵘语重心长道:“别再玩新花样。”
谢从凝直到一小时后才恢复自由,活动着发麻的手腕遗憾:“不该喝那么多。”
放在韩天身上的窃听器估摸着早就不在了。
厉清嵘:“百密终有一疏。”
谢从凝:“被泼了一身酒,回去后必然是第一时间换衣服,然后差人送往干洗店。我已经打听好他常去的干洗店,出钱和老板达成了某种共识。”
厉清嵘定定看着他。
谢从凝发誓道:“下次一定谨慎,顺便说一句,即便发现了未必能怀疑到我身上。”
做韩天这个行业的,被窃听后也是怀疑警察或者竞争对手。
“要想惜命,凡事三思而后行,”厉清嵘扔过去一个盘:“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
谢从凝虚心接受后打开电脑,盘里是一段音频,音质嘈杂,过去许久,传来韩天的声音,不禁惊讶朝厉清嵘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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