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让他取下香囊,没有那缕若有若无的香味,谢从凝很快沉沉睡去。
云蒸霞蔚,谢从凝身子轻飘飘的,浮动在半空中。
第一反应是要牢牢记下这个梦,回去后用来怼江女子的母亲,接下来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底下是富人区,好几座别墅映入眼帘。
谢从凝飞了下去,透着玻璃朝内望去,瞧见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额上汗水岑岑,是卧病在床的状态。
即便年轻了十来岁,谢从凝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缩小版的厉清嵘,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他白日里所思所想都与此人有关?
不过谢从凝很快看开,即便是在梦里,厉清嵘都是病着的状态,果然自己怨念已久。
谢从凝很容易穿过玻璃进入房间。
不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人,是江女子的母亲,这时她看上去还没有疯,举止端庄,有一种贵妇的气质。
江女子的母亲似乎有所感觉,朝窗户的方向望过来,奈何什么都没发现。
“在看什么?”厉清嵘问。
江女子的母亲摇头:“大概是我多心。”
她看厉清嵘的视线明显带着惋惜:“邪祟入体,想要彻底逼出来怕是不易。”
厉清嵘:“就是说还有回旋的余地。”
“风险不小,”江女子母亲道:“我建议用另一种方法,以鬼治鬼。”
厉清嵘皱眉:“什么意思?”
“和养小鬼差不多,不过你气血虚,不可能真的养传统意义上的小鬼。”
厉清嵘没有冒然同意:“圈养鬼怪,下场未必好到哪里。”
江女子母亲叹气:“并非真的鬼,我测算出相宜的八字,看能不能招来活魂。”
厉清嵘:“这不就是害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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