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能真的放空,脑海里有不成形的纷乱碎片,杂音不断。
直到另一个声音穿透耳膜,突然将一切驱散,只剩下干脆的枪声,爆破出特殊的节奏来。
他停下了脚步。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靶场附近了。
此时光线已很昏暗。
但对那个在练枪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袁朗点上了烟。
他站在原地又倾听了一阵,最终向声音的来源走去。
也不能总是这样避而不见,虽然并不是刻意,但二茬南瓜回来一天多了,两人确实连招呼都没有打过。
越是这样,可能就越无法自然地面对,然后过不了几天,他就又会离开投入专为他设计的实验……
不知归期。
总得在那之前好好地打个招呼,再说点儿什么,袁朗想,虽然自己也没想好,该说点儿什么。
成才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就停止了射击。
很奇怪,他总有种直觉:在这里单独练枪,队长多半会来。
他拎着枪爬起来,“队长。”
“我听着像你”,袁朗叼着烟,“所以过来看看。”
就连这句话也很熟悉……于是选择了同样熟悉的回答,“您要看靶纸吗?”
“不用了”,袁朗在场边的石阶上坐下,“过来聊会儿天?”
“嗯”,成才点头,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看着远处的靶子,都不知道说什么。
“队长……”
“那个……”
又一起开了口。
“您先说……”
“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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