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能做的,就只有……说声谢谢。
酒喝完了狙击手还傻站着,袁朗也有些出神。
锄头的吆喝恰好在此时响起,“成小花,快来帮我跟他们拼一场”,一条胳膊伸过来,勒在脖子上就把人拖走了。
饭桌周围,依然一片欢乐。
聚餐过半,袁朗以不胜酒力与还有工作为由,先行离开。
越喝越清醒的狙击手,则和大伙儿折腾到最后,再听着嗨起来的室友没完没了的碎碎念,与一直笑个不停的许三多,一起走回了宿舍。
关了门锄头突然脸色发白,念叨着“糟糕还是喝大了”,就捂着嘴冲进了洗手间。
成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给他泡了杯热茶,然后把自己摊开在下铺发呆,直到吐够的人连澡都冲完出来,也没有把床还给他的意思。
“哎,你赶紧起来”,吴哲擦着头发踢他,“这一身酒气的,都沾我床上了。”
“我一身酒气?倒是谁喝到吐?”成才翻了个白眼,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嗬,我那不是临时凑个局给你救场嘛”,看见桌上的热茶,锄头倒也没再从床上撵人,直接坐在椅子上,满意地喝起来,“你看看你刚才看烂人的眼神,我再晚一分钟,你怕是要亲过去了吧。”
“……亲你妹!”
卧槽居然有这么明显?
虽然亲下去这么刺激的事儿并没想过,但是当时,真心有再拥抱一下的念头……
“我去,被说中了吧”,锄头啧啧,“真是受够了,你那脑袋是该好好修理修理了,一个烂人倒是有什么好痴迷。”
哼。
躺在床上不吭气,从每一个毛孔向外透着沮丧。
“行了,你别这样”,吴哲无法承受这低气压,“明天你就要进实验室了,咱高高兴兴过完这天,别老给自己找难过了行吗?”
“我没难过。”嘟囔。
“没难过你倒是爬起来啊!”这下锄头是真火了,“别特么跟摊烂泥似的糊我床上。”
“是,首长!”成才蹦起来,“我去洗澡,免得您嫌弃我的酒气。”
冲进洗手间拍上门,打开花洒一阵哗啦啦,比以往稍微久一点,但也没有久太多。
水声停下,轻微地窸窸窣窣,他开门出来。
吴哲已经打开了电脑在玩扫雷,点击的速度毫不掩饰过人的智商。
成才磨叽过来,拉了张凳子在旁边坐下,趴在桌子上侧脸看他,“对不起。”
“卧槽”,手一抖地雷全炸,“你跟我对不起个毛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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