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吃早饭,我在门口换鞋准备出门,他突然问我为什么一个人住。
我之前租房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我的理由是爸妈都死了,亲戚不管我。
我这么说,其实没什么毛病。
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懒得继续多说,出了门。
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在家,而且家里来了客人。
是他的客人,门口两双鞋,除了他的,另一双也是男人的鞋。
我深知,像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挣扎出来的机会了。
多年前我就已经深深地陷在泥潭里。
我的房间跟他的房间是对门,中间是卫生间。
他跟那个男人在房间做的一切事情我在卫生间听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龌龊,可那又怎么样?
我听着他们的声音,一只手摸着齐乐思的照片,另一只手发泄着人类最可耻最下流的欲望。
发泄完毕,我开始厌恶自己。
从小我就整天自我厌恶,那厌恶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达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个畜生的影响,我只有对男人才有欲望。
这令我感到不齿。
也令我对自己的憎恨更重了。
一个人,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无耻,还有谁会把他当成人呢?
对了,还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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