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摇头晃脑的向前走出几步,本来他们选择的地方就十分僻静,这样一走,更是杜绝有人偷听的可能。
“这件事说来简单,但也不难,对神偷阁下您更是绰绰有余。”
司空摘星:“有话直说!”
白衣男子一下子转过身,眸子亮晶晶,更衬出他眼角泪痣妩媚多情。
“我要白云城主的剑。”
司空摘星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被憋死。
卧槽,你他妈怎么不杀了我!
就在司空摘星悲惨遭遇还在一直延续的时候,同一时间段,霍休住处里面的两个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可实际上,上风去悄无声息的落在另一个人手上。
大把青丝悬瀑静淌,犹如笔锋不及留情就已落在纸上,顷刻间便勾勒出一位画中娇娥。
然而玉罗刹虽美,却不是纸中颜色那般单薄,他锋利亦无情,他强大又富有冲击力,整体来看动感十足,充满了爆发性的危险。
但总之,他是个美人。
世上大多数人对美人都会多出几分怜爱,即使这是玉罗刹最不需要的东西,可偏偏面前这个人对他这样做了。
不得不说,在西方魔教一手遮天多年的玉罗刹对此感到新鲜和不快,尤其是这人在听完自己的话便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然后把他丢到一边儿,自顾自描笔作画,可谓自我到极致,半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
一丝隐怒,令他一手拍上桌案,玉罗刹面色诡谲,恶意的抓住季闲珺的手,在他手腕上勾了勾。
“怎的?不想给本座暖床吗?”
说完试探的将手指悬在他腕上一寸,这个距离十分微妙,既可以一把按住季闲珺的命脉,又可以探究这人对自己的态度。
要知道,一个人的态度可能看出这个人的各方面能为。
当他举止亲昵的做出这个动作,神情更是暧昧中隐含锋芒,却不想这人连反应都没有的丢下笔,厌倦的垂下眼帘。
季闲珺:“有趣吗?”
玉罗刹眨眨眼,笑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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