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闲话暂时到这里,玉罗刹毕竟已经心急如焚,继续扯下去,他可能会暴走。
眼瞅着玉罗刹俊美的脸上情绪越来越驳杂,整体开始往暴怒上靠拢,季闲珺终于不再继续拿捏作态。
“西门吹雪又不是七岁小童,旁人这个年纪早就当父亲,你也已经做爷爷了。就你还对这么大的人管东管西,操心操的都叫人忍不住翻白眼。”
说完又苦口婆心的道:“该放手就放手,孩子不小了,你就别跟人家对着干了,继续搞小动作,小心父子反目。”
玉罗刹认真想想,抚摸自己的脸。
“我有老到被人叫爷爷的程度吗?”
季闲珺:“……喂,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听了,”玉罗刹点点头,神色恍然:“我说阿雪为什么和我不亲近呢,原来是因为我没给他找媳妇吗?说来也是,阿雪继续下去,我恐怕没有孙子了。”
季闲珺俊眉一扬,似乎想到什么,顿时语气变得不怀好意。
“像是剑客,可从来是和自己的剑相亲相爱的,你见过有多少朝闻道,夕死可矣的剑士成家立业?”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刚冒出抱孙子念头的玉罗刹顿时脸都绿了。
呼啦一下站起身,玉罗刹怒道:“他敢!”
季闲珺施施然坐下,歪身在竹榻上。
玉罗刹脸色难看道:“你是阿雪师傅吧?你就这么看着他走向不归路?”
季闲珺正满意竹榻清凉的温度,闻言头也不抬道:“你知道我教他什么吗?”
玉罗刹想了想,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想也知道,会让西门吹雪心悦诚服给束脩的师父,除了教他更会使剑以外还能有什么?
原本为阿雪过于冷清而来的玉罗刹一转眼发现罪魁祸首就在这里。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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