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世上之事大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如今,你领悟了吗?
即使季闲珺知道这是大和尚又一次打起的机锋,但其中禅念仍是助他破除杂念,突破当日瓶颈。
就为此,以后的敬天宗主记下佛教这份人情。
不过悟归悟,和人交往也要这样做,那就不免太累心了。
哎,突然明白为什么古往今来的能人异士各个朋友很少。
季闲珺静默的有点儿久,玉罗刹冷不丁出声。
“你在想什么?”
季闲珺下意识道:“我在想,如果交个朋友和精进武学修为一样难,那也怪不得有些人的朋友很少了……呃!”
“…………”
“……”
两个人,玉罗刹由于是提问的那个,所以沉默时间有点儿长。
王怜花一看这次遭殃的不是自己,勉强忍下笑意,清清嗓子道:“这怎么听着是在说我们?”但熟悉的隐隐作痛已经从膝盖处传来。
他这是为了黑一把玉罗刹,不介意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多大仇,多大怨啊!
玉罗刹瞪他一眼,王怜花回以的得体的笑容。
这笑脸假的不行,玉罗刹当即倒胃口的拍拍桌子。
“传声筒不要消极怠工!”
王怜花的得意立马被这句话弄得烟消云散,黑着脸继续转播。
季闲珺早在他们两个又怼起来时便恢复成闭目养神的神态,只有手指虚空中拨拉,似乎是在弹奏一床不在眼前的古琴。
拍卖会直到这时已经圆满结束,楼下一层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但是二楼却没有其他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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