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沉默,但陆小凤却能神来一笔,突然指着他道:“那这盆君子兰成灵之后也可以变成女子了?”
季闲珺眼里一下子闪过异彩。
“听起来不错……”
“我拒绝。”太子长琴毫不迟疑打破自己的准则,只为了阻止季闲珺偶尔的心血来潮。
季闲珺:“耶,说不定很有趣,不准备换换吗,嗯?”
你当换个性别跟换身衣服似的吗?
要不是太子长琴含蓄矜持,颇有出身显贵的大家风范,他可能早就翻脸了。
然而要以为太子长琴就这样不管不顾任由季闲珺就大错特错了,只听他清风朗月的道:“不妨闲珺自己先试试?”
季闲珺眨眨眼,无赖的道:“可我不通此道。”
太子长琴暗暗磨牙道:“多学学也就会了。”
季闲珺:“呵呵……”
太子长琴:“不要用笑逃避好吗?”
季闲珺攥紧缰绳,其实他很想把玩扇子的,奈何条件不允许,“长琴。”低低一唤,磁性的嗓音就像吹拂在耳侧一般,充斥万千宠溺。
太子长琴不知为何竟是被这语气弄得愣了一愣。
季闲珺笑道:“我要做的事何须逃避过?”
太子长琴哑然,忽然想回到上一刻,对自己说这货果然是个霸道任性的家伙,绝对不能上他的当,然而,下一秒……
“可我宠你,为你逃一下又何妨。”
太子长琴:“……”心神一阵恍惚,以他此时的视觉其实和平地上没有区别,然而季闲珺的一席话,却让他错觉似的看到另一位季闲珺。
持着酒,披着发,发浓散榻,玉洁无暇,微醺的眼带起笑,搅乱心湖如镜,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而此人偏偏狡猾的在风浪掀起之机,寻了处角落,任你心乱如麻,他仍作壁上观。
这不是浪子寻花的风流,而是游记江湖,闻香雅士的风流倜傥。
若回到魏晋之时,怕是又一位掷果盈车,看杀卫玠的绝世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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