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你想看谁?”
季闲珺语塞。
太子长琴冷眼看他,手指已经勾起一根琴弦。
“说!”
这一刻福至心灵,季闲珺诚恳的眨眨眼睛。
“你。”
太子长琴:“…………哼!”
季闲珺力图让此时的自己看起来格外真挚。
“我想看你,不行吗?”
太子长琴神情稍缓,但走之前还是丢下句话算作回应。
“听你胡说。”
季闲珺眼巴巴盯到人彻底走没影,收回目光后语气带笑又似乎分外宠溺。
“我这可不是胡说,明明是宠你。”
他的声音不大,但宗师级的耳力却毫无疑问捕捉到了这份热气腾腾的狗粮。
宁道奇:“……”
梵清惠:“……”
大隋时期各门阀客卿的宗师高人:“……”
季闲珺:“咳咳,咱们说到哪里了?”
宁道奇不愧是在场人中修为最高的那个,脸皮也是最厚的,一副不去追究上述中透出的“内情”的样子,神情正气的直戳问题中心,论淡定他比现在脸色还十分难看的梵清惠更胜一筹。
“老道是方外之人,对世俗之事早早放下心去,红尘纠葛已做成空,若要说记挂……那也就只有来日的道门。”说道这里,他笑了笑:“老道相信不管经历多少磨难,道心犹在,我道定存。”
道门传承之厚不下于外来的佛门以及魔门,所以他有底气说出这种不在意的话,因为他心中的道门早在时间与历史的见证中不朽,无论是否一时的没落与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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