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好笑,“我看在你心里,你大哥是第一英俊。”
林靖贫嘴,“那是,要不然,也不能入了大嫂子你的眼啊。”
越氏笑嗔,“越发贫嘴了。”
林靖一回来,阖府热闹。
与大嫂子这里说了会儿话,林靖就去舒先生那里了。他到时,舒先生正在院子里转圈儿呢,一见林靖,舒先生道,“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呢。”
“那哪儿能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先生你在我眼里心里,就是我亲爹一般。”
舒先生携他进屋,一面笑道,“这好几年没见,别的不见长进,油嘴滑舌倒是长进不少。”
林靖道,“我平日里时常听他们这么奉承我。”
舒先生道,“你还真从官场上历练出来了。”
“那是,我现在也正三品呢。”
舒先生对于林靖这种官场上的钻营本领表示十分佩服,尤其,林靖先时在家完全就是那种窝里横窝外更横的类型,这种人去山上做土匪不稀奇,竟能在官场如鱼得水,舒静韵好奇的要命,就问林靖了,“你刚走时,我是真不放心。你哪里吃过外头的苦。”
“我刚离开家,也特不适应。”林靖与舒先生分主宾坐了,道,“以往我出门,别人都是仰脖子看我,后来我在外头,发现,没了国公府的牌子,真是做什么都不顺。”
“你怎么当上官儿的啊。”
“这个啊。”林靖道,“刚开始没打算当官儿,可后来我瞧着,做什么都不如当官儿好,就去当官儿了。”
“当官儿这么容易?”
“当官儿很难么。”林靖道,“先生,你不了解外头的行情,我花两千两就买了个五品千户。就官场上这些门道,我俩月就摸透了。”
舒静韵表示,“我倒不是不知外头行情,主要是,我做不出来……”
“什么?做不出来同流合污?”
舒静韵一笑,“我可没那么说。”
相对于少年时的激烈,林靖而今完全是一幅官场老油条了。林靖道,“刚开始我也拉不下那脸面,觉着,我出淤泥而不染,岂能与那些人为伍。可后来我想清楚了,我都没在泥里,我在岸上呢。我倒想出淤泥,也得出得来啊。现在别的地方不说,就寒州城,以前百姓们过得什么日子,现今过得什么日子。我想到先时先生教我的道理,突然就明白了,周旋于这官场,为的就是把握官场,只有把握了一地官场,这个地方才能按我的意志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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