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久摇头:“回大老爷,奴才是老爷在扬州采买的下人。”
“哦。”贾赦笑着点头,“那你对扬州应该是比较熟悉,这样,我们想去买些东西,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贾琏偷摸摸地瞥了贾赦一眼,心里头好奇得跟猫爪子在挠着似的,他以他那本没背完的《孝经》发誓,他爹肯定在谋划着什么,而且肯定是一件大事。
上次,他爹这种态度的时候,那秦嬷嬷就被绑了起来,兴哥儿和周瑞家的媳妇就被送到衙门去了,大房的下人们几乎来了次彻底的大换血。
现在,他爹到底是在想什么?
贾琏心痒痒得很,恨不得跑到他爹脑子里去,看看他爹在想什么。
“怎么了?”贾赦斜着眼睛看了贾琏一眼。
压低了声音,贾琏没忍住问道:“爹,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
贾赦笑了下,“你倒是不笨。”
“那是当然,我是爹的儿子嘛。”贾琏谄笑道,小包子脸上露出了两个小酒窝。
“那你猜。”贾赦坏笑着眨了下眼睛,“你要是猜对了,你爹我自有奖励。”
猜!猜个头!琏二爷简直要气死了,他要是能猜得出他爹想什么,还用问吗?
不过,贾琏眼神一转,视线从贾赦身上滑到了陈久身上,又从陈久身上划到贾赦脸上,“爹,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贾赦沉吟了片刻,在贾琏期待的视线中吐出二个字:“你猜。”
贾琏瞬间气炸了,气呼呼地别过脸去。
“你生气了?”贾赦挑眉问道。
“没有。”贾琏硬邦邦地回答道,他才没有生气,他大人有大量,怎么会生气。
“如果没有的话,那脸怎么这么红?”贾赦问道。
“天气太热!”
贾赦抬眼看了下树梢上泛黄的叶片,这才四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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