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眉头一皱,不悦地扫了王夫人一眼。
贾赦看在眼里,不做声了,要他说,元春进宫那是害了她,她的家世在满京城的达官贵族里面是不够看的,亲老子贾政只不过是个从五品,她本身的性子看似端庄大方,实则寸步不让,得理不饶人,真进了宫,恐怕日子不好过。
不过,贾赦心知,自己这番话说出来,非但王夫人、贾政不悦,就连贾母也要不高兴。
用贾母的话说:我们元春是正月初一大日子生出来的,命是再好不过的。
贾赦只能说一句——封建迷信要不得。
就好比说他当初拜了个名师,以为以后可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结果最后全都是坑人的。
什么看面相、测字、算八字,都是有一套书去背了,再自己观察,收集消息,想想都是一把泪。
“爹爹。”贾赦从荣禧堂走出来的时候,恰巧碰见了带着迎春出来的乳母,只不过过了一个月多,迎春的个子高了不少。
贾赦低下身子,在乳母等人的惊呼声中把迎春抱了起来。
这回儿,迎春小团子倒是不哭了,羞红了脸。
乳母等人面面相觑了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大户人家都讲究抱子不抱孙,跟女孩亲近的就更是少了。
贾琏掀了下眼皮,淡定地把她们打发去院子给迎春小团子备了斗篷和吃食来。
贾赦临走前的杀鸡儆猴果然有效,他走进院子,小厮、丫鬟们一个个都规规矩矩得各行其是,没有人敢造次。
“大老爷。”燕儿和接替了秦嬷嬷的孙嬷嬷走了进来请安。
孙嬷嬷怀里正抱着琮哥儿。
迎春甚少见到琮哥儿,当下时扒着贾赦的肩膀,好奇地打量着孙嬷嬷怀中的贾琮,“这是弟弟吗?”
贾琏这些日子还惦记着贾赦之前那个测字的本事,正是急着露脸卖乖的时候,忙回答道:“对的,迎春妹妹,这是琮弟弟。”
“他可真小。”迎春像模像样地比划了贾琮的大小,感觉就跟她的枕头差不多大。
贾赦把迎春放在榻上,把这次在扬州买来的一些小东西拿了出来,七巧板、九龙锁、泥人、拨浪鼓,虽然不值什么钱,迎春却看得眼都直了,琮哥儿也伸出手够着榻上的彩色泥人。
“喜欢吗?”贾赦问道。
迎春看着榻上只觉得这个好玩,那个也好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而后又好像不好意思般遮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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