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也期盼地看向小吴公公,虽然她心知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但是她只能希望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不然她该怎么见人?自己得罪了容妃成了宫女,还把责任推到大伯身上,这事情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彻底坏了。
“胡说什么!”那小吴公公还没发话,贾母已经开口怒斥了王氏,在府里怎么闹是一回事,在宫里人面前闹,是怕不够丢脸吗?!
王氏满心不服,小吴公公冷笑了一声,“这位宜人说话倒是有趣,咱家可从未听说过还有这等事。”
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嘲讽了,宣错圣旨,那是掉脑袋的事。
王氏被羞辱得满脸通红。
“行了,咱家宫中还有事,贾郎中好生歇息吧。”小吴公公弹了下拂尘,朝贾赦点了下头后离去。
“爹!”贾琏一下子朝贾赦扑了过去,险些没把贾赦撞倒,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贾赦身上,眼巴巴地看着贾赦手中的圣旨,这可是圣旨啊!寻常人一辈子都听都没听过。
贾赦:“好了,你先下去,挂在我身上像什么样。”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是全无嗔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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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一回到荣庆堂,贾母就迫不及待地发问,她的眼睛从贾赦手上的圣旨转了一圈,那圣旨上说得含糊,贾母当时心里虽然有疑惑,但也不能当着那天使的面发问。
贾赦把圣旨搁在桌上,慢悠悠地端起一杯茶盏,在众人焦急如焚的视线下啜了一口,“母亲着急什么,儿子横竖就在这里,也跑不了。”
贾母之前的作为已经把贾赦打算孝顺她的想法磨灭了,现在贾赦对贾母只打算面上应付得过就行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贾政抓住了贾赦的话柄,怒气冲冲地说道。
贾赦心知,贾政这会儿必然是既气又妒,他这从五品员外郎干了这么多年,虽然官位不高,却一直以此把自己当作荣国府正儿八经的主人,这会儿突然间贾赦的官比他高,而且户部郎中可是个肥差,他那个工部员外郎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贾政怎么能不心态失衡?
“老二,”贾赦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知道这次进宫,圣人除了给我户部郎中这个官职外,还问了个问题,你想知道是什么嘛?”
贾政张了张嘴,要说不想知道那是假的,但是要他开口求贾赦,门都没有。
“好了,老大,别卖弄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吧。”贾母到底习惯偏心贾政,还是习惯了向他说话。
贾赦也不气恼,他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用得着去争贾母的宠爱,“圣人问了,现在府上可是我袭爵?”
他这话不假,圣人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不过,当时圣人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贾赦对此心知肚明,可是贾母他们不知道啊。
贾母、贾政这些人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圣人几回,对那坐着龙椅上的圣人是敬而畏之,这句话若是旁人说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人是圣人,他们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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