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一下啊。”沈明渊莫名其妙回头看他,“你自亵难道还要人陪?”
殷左圣脸色一阵黑完了又一阵红,接着又是变得更黑,难以启齿道,“你说我……春……药?”
再抬头,无相已经出去了,顺便还拽着那个想赚小钱钱的小倌,门小心翼翼关上了。
沈明渊一看门关了,就急了,一个用力就甩开人的手往外跑,一副生怕被留下被人当解药的架势。
然后就又被拽了回来,脚下一个趔趄,就被摁在香香软软的床榻上,殷左圣居高临下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嘴角翘得尤其高,弧度完美。
“沈,明,渊。”殷左圣凑到他耳边,“你觉得我会中那种药?”
沈明渊欲哭无泪,大腿被某个形状明显的东西硌得慌,想不出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是那种药是什么?毒药吗?”
话一出口,殷左圣就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我是因为你硬的不是因为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憋得几乎内伤。
想了一想,干脆就不解释了,顺水推舟,“我要你帮我纾解,不要自己弄。”
沈明渊瞪着他不说话。
殷左圣觍着脸又补了一句,一股子纨绔口气,“我这事从来不自己动手,都是让人伺候的。”
沈明渊:……???
你当这和嗑瓜子一个性质的?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种人设?
沈明渊:“这里的小倌很多,活还好,你找他们去。”
“不。”殷左圣拽着他的手往下摸,“我不喜欢跟陌生人玩。”
沈明渊头疼,“少谷主,咱俩才认识一天。”
殷左圣又笑开了,嘴皮子耍得比刀剑还利索,“一见如故。”
沈明渊躺平装死,“……”
殷左圣贴着他大腿和手心蹭啊蹭,仿佛一只撒娇耍赖的大型动物,性子来了还就着耳朵脖子啃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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