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半空中飞出两颗褐黄色的牙齿,丁总立刻瘫倒在地,陷入昏迷。
也就在丁总倒地的同时,礼堂里彻底地安静了——老人、业务员和那些保镖,所有的人全都噼里啪啦地倒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结束了。
明若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立刻将目光转向舞台,可那里却空无一人。
那伽呢?那伽到哪里去了?!
稍稍平复的心情瞬间又悬到了嗓子眼里。明若星什么都不敢多想,立刻就要往台上跑。
可他还没迈开脚步,整个赤.裸的身体就被一种柔软的东西从背后紧紧地裹住了。
是一幅酒红色的天鹅绒,明若星刚才攀爬过的舞台幕布。
而用这幅天鹅绒包裹住他赤.裸身体的人,也顺势紧紧地抱住了他。
“明若星……”
熟悉却又陌生的耳语响起,低沉动听。
明若星冷不丁地打了一个趔趄,歪靠在窗边的墙壁上。
窗玻璃上朦朦胧胧地映着他身后那人的面容,可明若星却反而不敢回头去看。
但是他还有感觉,能够无比明确地感受到那个人的气息正不断沿着自己光裸的颈项向上攀爬。
如此炙热、如此渴切。
在接近颈动脉的位置上,呼吸终于落实了亲吻。溯着血液的流向缓缓向上……向上……
最初的不安和忐忑,在这移动的一吻中烟消云散。明若星终于按捺不住,回头迎上了那久违的、炙热的、疯狂的嘴唇。
千言万语,化作无声无息。
当这漫长的一吻结束时,明若星已是满面潮红,整个人缩在了一起。他躲开了那只已经探进天鹅绒里头的不安份的手,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是……那伽?”
“一直都是。”
男人用拇指替他抚去嘴唇上残留着的水光,轻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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