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衣裳里都有用不沾水的布料制作的,这布料不知如何织成,秘方掌握在一家皇商手里。织出来的布匹价格千金,不过京城里有的是人买得起,穿出去不会暴露身份,却能展示财力。
穿上这样的衣服,也不怕不长眼的会敢凑上来做什么。
里有地痞无赖死缠烂打富贵小姐,用清誉逼人就范的,但是这招在淮京可行不通。且不说如今大晏民风开放,京城里的制安也没这么糟糕。
虽然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不太好,但事实就是如此,非富即贵的人走在街上就会被街上维持治安的士兵特别关注。如果有那个居心叵测的胆敢靠近,估计还没走两步就会被士兵抓住。
这是权势财帛附带的特殊优待,在皇权至上的社会处处能看到这类优待行为的影子。
“还有点更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傅秋水走在石板路上,京内的道路全是用大小相同的石板铺就的,干净整洁。日日还有府衙雇佣的人清扫,下雨也不会溅起泥水。
她看向远处的衙门:“富人和穷人起冲突,官府会下更多的力气去查。”
目的不过是为了保证不会冤枉富人,让穷人碰瓷成功。
如果是两个百姓起冲突,他们就不会尽心到这个程度。淮京还好,至少对百姓也尽心,但在别的府衙,山高皇帝远的偏僻地,情况怕是没这么乐观。
“若是牵扯到权贵,那就更严格了。”甚至能把百姓祖上十八代查出来,九族都能给你查一遍。
沈雨晴听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惊讶的。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符合社会背景了,让人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说到底这就是一个人分三六九等的时代,站在上等地位的人天生就比别人多太多的优势了。
要不然寒门子弟为何拼了命地往上爬呢?科举数十年寒窗苦读,求的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上等人么?
沈雨晴自己是个江湖人,受官府的约束小,这些话她听听也就罢了,心里没什么触动。傅秋水却有些伤感,她以前就是那个下等百姓,走了狗屎运才一跃成为上等人。
“都过去了。”沈雨晴握住她的手,“有些事情即便是帝王也没办法。”
她来自的星际时代,不也没达到人人平等么?联邦和帝国的那些政客宣扬着民主平等,背地里可不见得是这么想的。
傅秋水叹了口气:“我只是有些担心,砚君进宫的时候年纪太小,怕是不怎么记得当年过的苦日子了。”
她担心傅砚君当久了人上人,迟早会变得和那些上位者一样,不再关心下面蝼蚁的死活。
“怕什么?他要是敢,就揍到他不敢为止。”沈雨晴冷笑,眼角眉梢都是煞气。
傅秋水一顿,默默地看了看她。心想行吧,果然还是沈雨晴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最有效果,她瞎担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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