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君速速喝了酒上马,打算率兵回头狙击姚氏:“真正损的还在后头。”
“这么说来,你和庭煦算是真正和好了?”阿燎站在马上问她,“只有真的能放下过往的芥蒂才能坦诚地提及那些恩怨,甚至成为迷惑敌人的计谋。你和庭煦……”
阿燎顿在此处没有再问下去,等待着甄文君自己开口。
甄文君问她:“是子卓让你来问的吗?”
“不不不,你知道我这个人天生比较爱管闲事,单纯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好奇心罢了。”
甄文君笑道:“无论是不是她让你问的,我都不怕她知道,毕竟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哦?”
“她设局害我阿母,之后又奋不顾身救了我阿母。她曾利用我,其实也栽培了我。世间之事哪有非黑即白,非爱即恨?能干脆说出肯定答案的都是未经世事的小孩儿。”
阿燎品了一品甄文君的话,了然地笑:“难怪庭煦总是感叹文君妹妹长大了。”
“活在这时代如何不长大。回头见,长孙都尉。”
甄文君策马狂奔,率领大军杀向姚氏后方。阿燎看着甄文君一马当先的身影,对身边的阿沁道:
“阮氏的传奇,从未落幕。”
曹翡被杀,姚照仪生死不明,甄文君已经派出大量兵力沿河追查她的下落。同时模仿阿香的笔迹向南崖发密信。
甄文君模仿笔迹也是一绝,当初在卫庭煦身边时遮遮掩掩不让她知道,如今二人打了还怎么多回早也坦诚,没什么好伪装了,便当着她的面写出一封和阿香笔迹一模一样的密信。
原来阿香在山林中埋的所有密信在被姚家探子发现之前都从甄文君的手上过了一遍,甄文君看过她十多封密信,将她们想要放给姚照仪信息的信放走,不想传递的信息全都留下。仿写过几次阿香的笔迹之后,甄文君已经能够模仿得九成相似。
卫庭煦看见她仿写,想到了一件事,表情也随之凝重而复杂。
甄文君用阿香习惯的方式将信封好后问她:“你又想到了什么,何不直接说出来?”
“我想到,当初李延意最开始怀疑我对她有二心,便是因为一封奇怪的信。”
“信?”甄文君手中的动作一顿。
“对,据说还是我写给我阿父的亲笔信,信上写道‘谢贼之女已完全为我所用,父亲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