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询破涕为笑:“还说不讨厌我。”
一天又过去了。
早课时间,赵询朝秦匆招了招手,然后朝太傅挤眉弄眼,太傅不明所以,赵询忍不住说了出来:“你起开。”
这桌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修的,缺德地只修了两个凳子,赵询自己不想起来,又不想秦匆边上站着,就只有委屈老太傅了。
秦匆皱了皱眉。
赵询立马喊老太傅坐着别动,他自己站了起来:“本殿下屁股坐痛了,要站一会儿。”
秦匆简直拿他没办法,按着他坐下去:“你好好听你的课,别整天看着我。”
赵询严肃地说:“不行,你在这里,我也会分心。”
秦匆:“……”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
秦匆转身就走,赵询拉着他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他大腿上:“好了,我看不见你,这样就不会分心了。”
老太傅咳了两下,装作没看见。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始讲课:“君之道,在律己……”
这天之后,太子妃的传说再度甚嚣尘上。
太子殿下偷偷摸摸听见一星半点,见有人把秦匆和太子妃连在一起,表示相当欣慰。
然而好景不长,之后的早课秦匆再也没来过。
赵询问他,他就说:“太子殿下已经不需要我了。与其大家都分心,不如各做各的事?”
赵询琢磨着是这么回事,也不问了。
秦匆松了口气,又回到正轨中去。
他那天去向皇帝陛下请辞的时候,皇帝陛下破天荒地问起他的终生大事来:“爱卿啊,你今年都二十有七了吧,还不打算成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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