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星按了按鼻梁，随手拿过一旁的毛巾擦干身体，半垂着眸：“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守护神先生？”
浴室的另一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人，白色衬衫扣子开到胸膛，纯黑的休闲裤盖住半个脚踝。
他赤着脚站在地上，面色复杂地看着洛飞星，半晌才开口道：“很抱歉。”
洛飞星深吸一口气：“只是抱歉？”
他转过身，紧紧盯着男人：“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然而，他的目光刚刚接触到男人，脸上就闪过一抹错愕。
“发现不对了？”守护神苦笑了声，拿过浴巾将洛飞星包上。
洛飞星脑子有点乱，昨晚突然被一直尊敬的像是长辈一样的人睡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就发现自己的守护神状态有些不对。
在这之前，洛飞星一直不知道守护神的模样，只隐约记得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就算是昨晚做那么亲密的事情时，他也未看清身上人的脸。
就连守护□□字都是在梦中得知的，现实中守护神的身影和声音也十分模糊。而现在，守护神就像是一个人类。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愕地问道。
宋晅皱了皱眉：“这事有些复杂，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但可以确定是和昨晚的事有关。”
他虚扶着洛飞星的手臂：“出去说吧，你在水里泡了一晚上，小心着凉。”
冰冷的触觉从肌肤上传来，洛飞星顿了顿，不自觉地看向宋晅。
这种温度，不像是人类。
宋晅虽是赤着脚，但却分毫没有沾到地上的水。他把洛飞星扶到卧室，熟练地帮他擦干了头发，才继续道：“昨晚我失去理智了。”
他见洛飞星看过来，沉稳的表情一裂，有些局促的解释：“我不是在推脱责任，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觉得蹊跷，为何会突然失去理智。”
他都变成鬼几百年了，前期一直浑浑噩噩，后来慢慢有了神智，就发现自己无法离开洛飞星，干脆护着他一直长到了成年。
如果不是突然失控，他怎么也不可能对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下手。
失控来的不算突然，在零点刚过时，宋晅就有了感觉。但他一直压抑着，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如今细想起来，失控的原因可能在于洛飞星的十八岁生日。
“如果只是意外…”洛飞星拧了拧眉，沉声道：“就让这件事过去好了。”
“不行。”宋晅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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