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天渊子已经有几日没来了,忙着准备一月后的清平宴,此番特地抽空来帮忙修补云霄剑。
“混沌铁啊,邺川来过了?”
云霄子颔首,道:“如此,我应当赶得及清平宴了。”
天渊子慢慢将铁块熔了,涂抹在云霄剑身上,道:“邺川这回又想祸害哪位了?有清平宴在,他能多留几日,怕是会找个难啃的下手。”
“琼华子。”
“啧,”天渊子摇头,“之锦仙君向来不爱说话,也不怎么出自个儿的仙君府,我倒要看看,邺川怎么把人拿下。”
清平宴前几日,三人小聚了一番,庆贺云霄子伤势痊愈。一坛酒下肚,脸色微醺,仑墟子便开始眉飞色舞的吹嘘:“琼华子……啧啧,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天渊子又倒了一杯,嘲弄道:“如何个妙法?”
“之锦仙君平日里冷冷清清,弄上床后真真青涩的要命,一张漂亮的脸哭的梨花带雨……不过后来那叫一个妩媚放荡,嗓子宛转的跟百灵鸟似的,一声声啼的人心颤……妙,妙,妙!”
云霄子喝了口茶水,不咸不淡道:“守中,你不该问他的。”
天渊子一脸沉痛:“我的错,我的错。”
清平宴上,觥筹交错,仙君们都三三两两一群,或在树下,或在花前谈笑风生。天渊子端着一盏酒樽,挪到云霄子身旁,假意举杯饮酒,悄声道:“鹤一,你瞧那丛牡丹前的琼华子。”
云霄子依言望去,见琼华子一张倾城面容煞白煞白,眼眶微红,正拉着仑墟子说话。仑墟子不耐的答了几句,抬头无意瞥见看热闹的两人,便丢下琼华子大步走了过来。
“邺川,你这伤透了美人的心可不好。”
仑墟子无所谓道:“怎么?守中,你看上了?那便让与你好了。琼华子终日与花草为伍,性子柔柔弱弱的,很好拿捏的。”
云霄子干脆置身事外,抿了口果酒,想起了在家里等着的小狐狸,心里不由软了几分,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哎哎,你看,鹤一笑了。”
“肯定是想起他家的狐狸了呗。”
“噫。”
两人嘀嘀咕咕了一会,最后仑墟子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过来,鬼鬼祟祟道:“要不要,我给你几本,那种书?”
云霄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开了。背后一阵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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