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被口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有完没完了!
疼得一个激灵的乔易年颇为暴躁地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正要挪动身体绕开这个东西,突然间便愣了愣。
打火机。
是他今天下午抽烟时,随手放在口袋里的打火机。
乔易年往那群人那边看了一眼。
吴天龙是背对着自己坐着的,此时接起了一个电话,正心无旁骛地打电话,一眼都没有往自己这里看。
而周围的那一圈打手,齐齐整整地站在吴天龙周围,也没有哪一个专门盯着自己。
毕竟自己此时是一个被打得连自理能力都没有、还被捆住了双手的废人了。
乔易年这下便放心了下来。他开始挪动自己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向左边挪去,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机。
可是摸到打火机以后,该怎么样靠它来弄断自己手腕上的绳子是一个颇为艰难的问题。
原本乔易年想着,既然有火,就能想办法把绳子烧断。
可是他现在双手都是被捆住的,胳膊也因为受伤,一使劲就会难以抑制地颤抖。
所以如果他想要把绳子烧断的话,他就没办法不让火燎到自己的手腕。
乔易年原本放在打火机开关上的手指犹豫了半天,又慢慢把打火机收回到了手心中。
被动挨打就算了……可要是这样主动自残的话,还真是需要太大的勇气的。
捆着就捆着吧。乔易年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就算是烧开了绳子,也什么都做不了。
而就在这时,厂房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乔易年眯着眼睛看过去,就在厂房大门口看到了那个高而挺拔,看起来颇带一副遗世独立的气质的少年。
梁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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