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乔易年皱眉问道。
“这……”孟潜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你且直说便是。”乔易年道。
“夫人问您……昨夜操劳,久站的话……那处……可有不适?”
乔易年:……。
跟这种精虫上脑的臭流氓没什么话好说的。
臭不要脸的戚断情这才发现自己问错了话,可师尊已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扬长而去了。
那虚浮的脚步,看在戚断情这个知情人眼里,都带着一种奇妙的情/色色彩。
但此时的戚断情除了微微一硬以示尊敬以外,实在做不了别的事情。
于是这一日,戚断情下了课,送走孟夫子后,急匆匆地跑到乔易年那儿想趁热温存温存的时候,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
“王爷吩咐了,您不能进。”小侍卫如是说道。
戚断情听懂了个七七八八,也不能耐他何,只得抿嘴,颇带些威胁意味地拍了拍小侍卫的肩膀,扭头走开了。
小子,你怕是不知道如今王爷最宠哪一位夫人。敢这么将王爷的宠妾拦在门外,你恐怕是活腻歪了。
当然,他这一走,并不是回落竹轩。
戚断情隐约记得,那一日乔易年坐的那个屋后的花廊那处是有个不大的后门的,清净且不显眼,没人把守。
他绕了一圈,便绕到了那处。
果然有个叫人进出的小门,在树荫底下敞着,空荡荡的也没人把守。
就在戚断情喜上心头,径直走向那个门时,突然顿住了脚步,看向一边。
那处,花架子下面挂了个鸟儿架,上头锁着一只黄嘴鹩哥。鹩哥原本站在上面一副无所事事的正常模样,可自己一来,却突然浑身震悚,接着便站直了身体,两只嫩黄的爪子脚跟一靠,竟是下意识地站成了军姿。
脚尖张开四十五度,身体微微前倾,一看就是他们联邦军队的标准要求。
戚断情:……?
此前,他从未注意过乔易年处的这只闲养着的鸟儿。
他突然对这鸟产生了些兴趣。他负着手,慢悠悠晃到鸟架前,颇像是个检阅士兵的长官。
越接近,熟悉感就越强烈。
这鸟似乎发现了自己行为的不正常,赶忙故作轻松地左右换了换爪子,一副强装出的自然模样,嘴里还叽叽咕咕地叫了起来。
可那鸟下巴却是绷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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