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行戈心都被暖化了。
遭了,是心动的感觉。
乔易年喝多了的样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呢?傻乎乎且温柔,实在想让人揉进怀里去。
“你都不想上厕所的吗?”正当戚行戈满心柔情,正要温和地告诉乔易年这点酒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时候,乔易年接着说。
戚行戈:……。
乔易年说完这句话,还嫌不够似的接着嘀咕道:“喝这么多到胃里去,我都替你憋得慌……嗝。”
接着,乔易年如梦初醒一般,捂着小腹急匆匆道:“我憋,我要上厕所。”说着便要起身。
说风就是雨的。
戚行戈看着他晃晃悠悠的模样,赶忙伸手扶他。就在这时,桌子对面发出了一阵呛咳的声音。戚行戈抬头,就看到杯中还剩个底的杜成扶着桌子,脸涨得通红,目光迷蒙。晃晃悠悠地撑着桌子,接着就要往一边倒去。
“喝不完就算了,也没谁会嘲笑你。”戚行戈看他这幅狼狈模样,心里满意,面上不屑地说道。接着,他便一手拦在嘴里不停念着要上厕所的乔易年腋下,将他提起来,对坐在桌前的班长说:“我就先带乔易年回去了。一会不用去前台结账了,大家这顿饭我请,权当是为今天闹的不愉快赔礼道歉了。”
接着,戚行戈顾不上班里同学的赞叹,揽着乔易年便出了包厢。
要赶紧带这个宝贝疙瘩上厕所去。
乔易年虽说是个一米八出头的大个子,但戚行戈架着他丝毫不费力,不过片刻便把他架进了男厕所。
这个时候乔易年喊着要上厕所的声音已经带着难耐的粘糊糊的尾音,勾人的紧。
“好了,到厕所了,可以上了,不着急,乖。”戚行戈赶忙低声安慰道。
乔易年便笨拙地开始拉扯自己的裤子纽扣。
喝多了的人手上没劲,手指头也像是被打了麻醉一般僵硬。扯着一个小小的纽扣半天也弄不开,平白叫人着急。
而这喝多了的人,情绪最容易激动。乔易年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哼哼唧唧地,眼睛都红了起来。
“我裤子怎么解不开啊……我要上厕所。”说着话,鼻子还委屈地抽动着。
戚行戈哪里受得了这个,脑子里轰然就被怜惜和心疼占满,接着还不等他大脑下达指令,便开始一边轻声哄着他,一边伸手就替他将裤子两下解开。
还附赠了全套服务,稳稳地替他拖住了小乔易年。
直到手里的触感顺着神经爬进了戚行戈的大脑,他才发现自己握住的是个什么东西。
是那个上个世界自己和乔易年相认后……自己蹭在乔易年帐中来回抚弄,极尽所能,甚至含入口中过的可爱物事。
下一秒,戚行戈便觉得方才喝进肚中的那点酒团结一致地冲向他的中枢神经,接着脑中便被那旖旎的回忆瞬间占满了大脑,紧接着,自己的那玩意儿也有了立正敬礼的架势,挺胸抬头地往他的裤袢上顶。
甚至顶得靠在他怀中舒舒服服地乔易年都不适地动了动腰,让他手里那个物件差点滑落出去。
戚行戈赶忙心中按捺住那股上涌的血气,接着便尽量心无旁骛地伺候完乔易年上厕所,再替他收枪回鞘。
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乔易年身上的戚行戈没有注意到,此时厕所拐角进来一个歪歪倒倒的胖子。这胖子看到他俩先是一愣,接着便像突然醒悟了一般,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摸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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