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一片沉静,廊下空无一人。
王子越愣了愣,慢慢走入院内。
庭院里种植的老石榴树显出枯死的征兆,树冠覆着一层灰败的泥屑。清风吹过,每一片树叶都簌簌发抖,仿佛被投入石子的一潭死水。
“管家!老丁!”
“叔叔——”
“人呢?人都上哪儿去了?”
王子越一边走,一边喊,喊到嗓子都哑了,始终未有人回答。
他喘着粗气儿返回门口,一屁股坐在坚硬的门槛上。
一位副导演客串了小镇居民,他慢吞吞地走过门前,王子越忙起身喊住他:“喂,你知不知道这家人去哪儿了?”
“秦、秦少爷?”
男人费劲地认出他,大惊失色。
“你还活着?!”
“你说的什么话?咒我死吗?”
王子越实在太过疲倦,懒得跟他计较,又问了一遍:“他们去哪儿了?”
男人震惊地看着他,仿佛他是来自阴间的亡灵。片刻后,他怯怯道:“死的死,跑的跑,秦家早就没人了……”
王子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你说什么?”
男人嗫嚅道:“秦少爷,你回来的太晚了。”
“你说什么?”
王子越冲上去拼命摇他的肩膀。
“谁死了?谁又跑了?跑去哪儿了?你说啊!”
男人吓了一跳,一把将王子越推倒在地,脚步匆匆地离开。
“秦少爷也疯了!这家子人真是作孽……”
谁、谁疯了?
王子越躺在地上,怔楞地看着路人的背影。随着他的离开,周围的空气骤然被抽离,灵魂感到溺水般的痛苦窒息,心脏传来一阵钝痛……
他双眼泛红,挣扎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跑进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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