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像是在打招呼一样。
范忧喜捉住剑柄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青玉剑,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带着它走来走去?”
“忧喜,记得叫我师父。”
在范忧喜看不到的地方,范凤龙笑了笑,语调温柔而和缓。
“因为门派里只有师父一个人,所以师父走去哪里就要把它带去哪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你在,师父就可以放心把它交给你保管,对不对?”
范忧喜郑重地点点头,这是他对“师父”的承诺,尽管他们才刚刚认识,但这个承诺无比真挚。
因为“师父”给了他一个名字,所以他还给了师父一个承诺。
青玉剑,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但他承诺要好好守护它。
承诺是很重要的。父亲说过,达兰台必须信守承诺,这样才能成长为顶天立地的汉子。
达兰台?范忧喜?
他搞不懂了,我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等到长大了,或许就能懂了吧。
他抬起头,远方的青山美得如同一望无际的草原。
云翳不知何时散去,天空蔚蓝,蓝得灼目。
“.”
“哥哥——”
毛熊回过头,人群中,妈妈抱着弟弟笑眯眯地向他招手。
郑建华矮身把毛熊放回地面,毛熊喊了声“毛豆!”很迅速地跑去弟弟那儿。
钱林海很和善地问:“毛太太,午饭以后有场范忧喜和孙景晖青玉山初遇的戏,你看孩子吃完饭要不要休息一下?”
毛妈妈忙道:“没事的没事的,他俩昨天晚上睡得早,现在还不困,就按照剧组的日程来拍吧。”
说着,毛妈妈摸了摸毛熊的脑袋,哄问道:“毛小熊,你累不累呀?”
毛熊很严肃地摇头,毛豆则在妈妈怀里摇来晃去,幅度大到快掉地上了。
王子越连忙伸手扶了一把,把毛豆塞回妈妈的胳膊里。
毛妈妈赶紧捉住毛豆,很感激地说:“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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