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怕,不过是在强撑着自己的面子。
但是如今不是想走就能走的,一旦走了,那不就是承认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了吗?
再说,换了个地方,这赚钱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你当其他地方干这档子事的人是吃素的吗?敢和他们抢生意?官府还跟你讲证据,他们那些人,可不讲啊。
张虎道:“你怕什么?左右昨天上面和我们接洽的人,已经说了要插手这件事了。凭那些酒囊饭袋能把我们都查出来?”
瘦子心里一想,是啊,张家村的都是一条船上的,想那官府,问也问不到什么。
一时都放下心来。
陆时安倒是没没料到张家村的人这么佛系,也没想到县令大人这么雷厉风行。
县令大人本来以为会跑掉几个,结果都没跑,甚至他们还在悠闲的赌钱。
但是看到县令带这么多人来抓,他们还是慌了神。
其中有不少人都在叫嚷什么自己没有犯法,没有干坏事云云。
县令都要被气笑了,这都算没做什么,那犯了什么罪才算是犯法呢?
县令冷冷道:“别挣扎了,去我的牢房里来做客吧,好好招出你们的罪行。”
冤不冤枉的,见了那些姑娘再说。
审了好几天了,县令也没有什么进展,尽是些偷鸡摸狗的东西被拿出来说,气得县令肝疼。
在所有人中,那个叫张虎的最为难搞。
他振振有词:“大人拿那些无知妇人就想判我们村人的罪,未免太过随便了吧?那些丫头们知道些什么?一天到晚像个疯狗似的到处攀咬,一见面,我兄弟就被这些疯婆娘给咬了。”
县令反问:“那怎么不咬别人,咬你们呢?”
张虎笑嘻嘻地:“县令大人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敢知道啊?”
张家村其他人听到,也都噗噗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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