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在心里突然有些怅惘的叹了口气,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跟这个人置气这么多年呢。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却还总希望他主动走出那一步。
“怎么,手冢的脸上突然长出一朵花了吗?”不二回过身,刚好看到迹部正在不爽的揉着眉心。
“不愧是迹部,竟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不二微微一笑,从容自若的收回伸出去的手,起身笑着道。
“反正他们醒来估计都还要点时间,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迹部将手揣在兜里起身道。
“也好,不过这里……”
“本大爷包场的地方,会馆的人不会再将别人放进来,况且吧台就在隔壁,又不用离开这层楼。”
“嗯,果然有迹部在的地方都是安排的很妥帖呢。”
迹部先起身去打了个电话,这边不二感受了下场馆内冷气十足的空调,还是细心的在每个人身上搭了块会馆准备的大毛巾。
越前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撑着身下的沙发,在两个人离开后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胃里面的感觉翻江倒海,十分难受。有些皱眉的看了眼始作俑者的乾学长,却见对方也正白着脸躺在一旁还没醒过来。本来还有些抱怨的越前在触及到乾的那副白色光面的眼镜时突然眼睛一亮,揉了揉难受的胃,越前费力的撑着身体往乾那边挪了过去。
“越前。”就在越前的手已经摸到了乾的眼镜框架时,对面突然传来手冢低沉的声音。
有些遗憾的看了看触手可及的眼镜,越前撇了撇嘴在手冢目光的重压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可以在别人失去知觉的时候乘人之危刺探别人的隐私,这一点我应该已经教导过你了。”手冢皱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越前道。
“切,谁叫乾学长常年都带着一副让人看不清他眼睛的眼镜啊。”越前有些不服的嘟囔道。
“越前!”手冢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加重了语气瞪着越前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哼,我总有办法让乾学长摘下他的眼镜的。”越前扯了扯帽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先应了,然后又马上补充了一句道。
“不二跟迹部呢,怎么他们俩个不在?”手冢环视了一圈,开口道。
“他们俩个去隔壁吧台喝酒了,不过喝酒应该在其次,应该是要说些我们不方便在场听的话吧。”胃里面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越前索性往后靠到了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是吗!”手冢有些怔然的低声道。
越前看了情绪有些突然低落的部长,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诶,部长。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去阳台呼吸下新鲜的空气吧。”
躺着的又离开了俩个,刚刚还闭目躺着的乾慢慢睁开了眼睛,坐直身子低下头摘下眼镜仔细的擦了擦,自言自语的道:“真是好险,幸好有手冢在,不然我刚刚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呢?”
重新戴好眼镜的乾先是看了看迹部、不二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越前跟手冢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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