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晨揉了揉脸,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那小变态还没出来呢,故意伤害罪,他家里再厉害也得蹲几个月。行了,你别问了,怪臊得慌的。”
陆诚突然笑弯了腰,一边笑一边拍桌子。
“不了个是吧,你不会是强`奸良家小少年了吧!”
“我就随口调戏了一句。谁知道这小子这么生性,上来就打啊。论年纪他叫我哥都是他占便宜,没大没小真是。“
贺晨一边喝着茶一边从兜里掏出了碎了一个片的眼镜给陆诚看。
“看见没,打还不算,这还变半瞎了。”
陆诚笑的都从椅子上掉下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贺晨吃瘪,这两天他的开心果就是连礼跟贺晨了,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咱们好歹也是睡过一张床的人,你的同情心呢,陆诚?”
“对于你这种流氓,给你留条命就不错了,来说说,你怎么调戏人家的。”
贺晨突然收了刚那套委屈巴巴的神色,手指摸着下巴,眯起眼睛冲人扬了扬眉毛。
“嘴这么笨,要不要给我口几次练练,包教包会。国王的演讲。“
……
陆诚嫌弃的瞟了他一眼。
“你怎么这么下作啊。”
“跟我装纯是吧,就不是那个成天要给连礼口的你了。”
贺晨摆弄着眼镜揭人老底,现在的陆诚可是不怕了,他现在心情好的能直接给贺晨来一段二人转。
“是啊,今天连礼跟我告白了,还用打什么嘴炮啊。”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惹得贺晨直接爆了粗,眼镜从他手里滑了下去,剩下的一个镜片也直接宣告死亡。
“你激动什么啊,我都没激动,我还没同意呢。”
陆诚突然谨慎的扫了贺晨一眼,好像护食的小老虎,贺晨把已经寿终正寝的眼镜扔到一边,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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