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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妈恶心,再让我看你对着爷们发`骚,你就不是我方建业的儿子。”

        崇,取高贵光明之意,是方崇的爷爷给他起的。

        等到方建业走了,方崇擦干脸上的鼻血,拿起地上散乱的情`色杂志,看着上面坦胸露乳性`感火辣的姑娘,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东西,它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从那天开始,方建业更是对他非打即骂,等到方崇上了高中,小臂粗的棍子也换成了带着倒刺的鞭子,每一鞭都是带着血肉的,生拉硬扯下来,还夹杂着变着花样的责骂。

        方崇偶尔也会反抗,但每次都被打的更狠。他母亲是太软弱的女人,每次都是哭着给他上药,根本起不到实质作用,所以每次方崇看到电视剧里说着,女本柔弱,为母则刚,他都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越来越讨厌女性。高一的时候接到女孩子的情书和星星,彼时他已经长到了一米八几的个子,训练出的结实好看的肌肉,冷冷清清的俊秀眉眼,自然算得英俊漂亮。他自然是拒绝了好意,女孩子哭着跑了,从那天起,很多男生就合着伙搞他,因为被他拒绝的女孩子是班里算得上班花的人物。

        但这一切对方崇并无影响,他只希望能考上一个离家远一点的大学,和这个恶心的地方说再见。

        方建业整日在酒桌厮混,自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方崇却一天天的抗打起来。方崇16岁生日那天,又被醉醺醺的方建业堵在了房里,他先是听着自己的父亲吹嘘着那些泛着恶臭让他恶心的功利之事,然后眼看着对方从口袋里拿出了鞭子。

        “小变态,小娘们,你他妈还喜欢爷们么,嗯?你生出的好儿子!贱人!”

        他母亲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看着一鞭子又打在方崇的背上,皮肉被撕裂,母亲终于哭出了声,这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忍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方崇听到母亲的哭声,目色一沉,突然起身,一脚就将方建业踹倒在地,他的眼神里还哪有当年的怯懦和窝囊,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暴戾和冷凛,

        “我是变态不假,和她有什么关系,再骂她一句,我让你现在就下葬。“

        方建业被踹懵了,看着这个高大的少年,哪还有当年的小弱鸡崽的影子,他突然对这个儿子产生了恐惧,差点就给跪下磕两个响头。方崇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里屋,用那根鞭子狠狠地教训了他的父亲一顿。

        从那天起,方建业再也没敢正眼看过自己的儿子,恨不得说话都用敬语,只当这是他的祖宗。

        方崇在学校还是被那些男生变着法搞,什么书包扔进垃圾桶,椅子被放图钉,桌布被扔进厕所,他却只是把书包捡回来,每次坐下之前都要仔细检查,再花钱和老师买一份新的桌布。得不到反抗,男生们自然觉得没意思,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搞他,就这么到了高一下学期,江敬白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江敬白是他们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一个留着长发,眉眼清秀的好像女人的男人。温温柔柔,一颦一笑都是儒雅的,说话声音不大,每个字却都像是猫儿爪子一样挠在了方崇的心上。方崇自小就喜欢画画,班里没人理他,他也不屑于理这些人,他有一个速写本,每天在上面写写画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觉得挺好。直到有一天,江敬白发现了他的速写本。江敬白弯下腰,长发扫到他的脸上,他觉得这个人的呼吸都是甜的,温温柔柔的声音打在他的耳边,带着笑意的,如同三月最和煦的日光。

        “画的很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放学来我的画室,我教你。”

        从那天开始,他每天放学都去江敬白的画室,画画很枯燥,所以他也知道了一些关于江敬白的事。

        比如他总是因为买画具和颜料耗尽薪水,比如画室的租金太贵所以只能凑合晚饭,比如他还是孑然一身。

        从这个形貌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嘴里说出市侩的话,居然也那么好听。

        哪里是画画,明明就是去看人。

        “别看我,看画。”

        他的长发落在白色的画纸上,白色的毛衣下是性`感的锁骨,方崇突然觉裤裆里那个废物勃`起了。

        离那本男色杂志已经过去三年,这个东西再一次不听话的勃`起了。

        罪恶感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推了画架子,夺门而去。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去过江敬白的画室。

        美术课到了高二就停了,他也没有再见过江敬白。但是那人漂亮的样子,带着甜腻香味的呼吸,柔顺的长发还是每日都像魔咒一样萦绕着他,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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