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院扶额:“不是……也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说得好像你才是被干的那个?”
5.
话赶话到这份上,花京院说是恼羞成怒也不为过。
对他来讲跟男人做爱不是什么大问题,对原定出演的素人主演出手也还好;跟男高中生打了一炮虽然违法但说到底承太郎也没吃什么亏,他都保证以后不再犯了、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不满意些什么。
而他话音将落承太郎便起身,魁梧得跟座肌肉堆出的小山一般的男人……男孩儿杵到他面前。
对方按到他肩上的手劲儿比花京院一个常年扛摄像器材的从业者更重,承太郎掰着他的肩将他按到监督椅前,躬身一捞既抱着他腿将他掂上座位。
承太郎推开花京院膝盖时点头:“你说得对,你才是被我干晕的那个。”
一句话的事儿,花京院觉得自己又像回到两眼一黑的前一秒。
他无法自制地垂头,飞快瞥了眼挤到自己膝盖间的健硕腰身,也许他还看到更低些的地方,随即更快地抬眼:“我说了,以后不会再犯那种错了。”
“哪种?”承太郎双手撑在监督椅扶手上,“你觉得那是个错误?”
他的语气是表面平静而波涛暗涌,花京院直觉他在生气,只是不知道眼前的男高中生在气什么,——好像自己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人吧?
——气他看走眼、气他惹错人,气他一个二十七八的大老爷们儿被小十岁的男高中生干了五次晕过去了,还气他最多不过是体力不支技不如人……却为这么点事儿就暗自气了一个礼拜。
花京院怒上心头难免冲动,冲动是一时,冲上去更是一瞬间,他想他难道还搞不定一个气焰嚣张的男高中生吗?
下一秒承太郎的胳膊箍上他的腰,每一寸肌肉线条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在说:你就是搞不定。
6.
承太郎一脚踩在折叠式监督椅的脚蹬上,贸然冲上来的花京院揪着改制学兰的衣领,冲到他嘴上时人已经骑到他这条腿上。
花京院的打扮也不像个色情片监督,承太郎也没见过其他从业者,只是觉得两次见这人都是针织背心内搭衬衫,除了出挑的发色外甚至比学校里的老师还要文质彬彬。
没谁能预料到这样的男人就靠拍摄谋生,就更不可能提防他拍着拍着就物理意义上拍到承太郎身上来——在他身上颠簸得仿佛在骑一匹野马。
那承太郎自然不叫对方失望,他放开箍着花京院后腰的胳膊,两手仍旧握着椅子扶手。花京院啃他嘴时他有节奏地抖着对方骑着的他的这条腿,等花京院啃完了便连浅色的裤裆都湿了,湿色最深的一点被勃起的器官顶出一个尖儿,碾在承太郎腿根那儿磨蹭。
花京院双手撑在身后,打算退开时被向他倾身的承太郎逼得后仰。他敏感地察觉他们胸腹相贴,两具凌乱起伏的肉体间是你我都被撑变形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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