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意识清醒,身上还是散了架似的酸痛,尤其是他左胸肌上围着乳晕一圈,他垂头即见自己挺立的乳头像个山巅、山脚下一圈沟渠居然渗着血。
花京院抬手扶额,实在忍不住长叹口气——这得是多重一口?
花京院一直仰躺到凌晨三点也没想明白承太郎冲他发哪门子邪火,最可能的情况是被他一句“小鬼”冒犯,最不可能的情况……大概要属他让承太郎别再来找他。
最不可能的情况发生的概率过于小了,至少在花京院看来,连看了都两眼放光的承太郎实在不缺女伴,对方没必要缠着个年长十岁的监督,他也时刻警惕着别再对未成年出手。
但他又忍不住想:就承太郎这样,谁看得出这是未成年?
挺拔得像棵大树,肌肉块儿硬得跟石头似的,还有花京院至今无法相信他窄小的屁股能吃进去的雄壮阴茎,……想想他都快硬了。
花京院过去没发觉自己有这么强的性欲,尤其是入了这行当监督后。尽管每次拍摄前他都习惯性发泄一通尽量保证拍摄时不会因兴致高昂而显得不专业,但这会儿他一点儿这方面烦恼都没有。
——相较之下他更烦恼:拍摄前的发泄虽然不算“做准备”,但他每次都是想着承太郎发泄的,也不知这算不算潜意识犯罪。
而他一有“潜意识犯罪”的念头、“作案工具”便又抬头。花京院无望地抓着自己的性器揉搓着,肚皮上干巴巴的感觉令他怎么想都是不够。
6.
花京院打算找承太郎讨个说法,至少得让他知道对方生气的原由。
他凭借记忆里学兰的款式搜到承太郎的学校,仗着他一个导演的库存里有各式各样的制服,便挑了套从脖子裹到脚脖子的款式,换上时才发现——他的内裤被风干的精液弄得又干又硬,根本没得穿了。
花京院皱眉盯着自己一抽屉的情趣内裤,穿这比不穿更让他如坐针毡。
于是他想着速战速决干脆放空套上制服长裤,然后出门打车直奔承太郎的高中,只有进门前被门卫叫住,他自称转校生还没来得及发制服便混了进去。
花京院直觉承太郎在他的学校应该很有名,毕竟长相身材摆在那儿,这小鬼应该是连男同学都崇拜的主儿。
没想到他拉住几个男生问承太郎时,他们都露出诧异的表情避而不答,反倒是见他长得帅就格外热情的女高中生们,领花京院进校舍时说:“你找啊,他应该在保健室睡觉吧。”
保健室这个特殊地标,在花京院一个监督来看,基本等同于校园炮房。所以他硬着头皮去保健室找人却扑了个空时反而松了口气,再问另一群女生时她们笑得更灿烂了:“那大概在天台,我看到一年级有个女孩儿去那儿堵他了。”
花京院抿唇,目之所及全是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们——她们碍于花京院这眼生的帅哥只敢羞涩地交流有关的信息,待她们走到拐角,就连花京院都听到她们大声讨论承太郎看上去就器大活好。
器是挺大的。花京院偏脸看向窗外时想。
想到他皱起眉抿起唇,抬手不自觉地顺着耳坠摸上发热的耳垂,才终于带着股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优越感承认:活儿也……挺好的。
7.
诚如女生所言,承太郎在天台被一年级的辣妹截了道。但相较辣妹他更偏好传统取向的大和抚子,整巧他烦躁得根本不想搭理人,翻上楼梯间屋顶就懒得管下面冲他喋喋不休表露爱意的女孩儿了。
对方尖锐的声线持续挺久,在一阵开关门声后骤然刹停,没过一会儿又是两声门响。
承太郎仰躺在屋顶上连翘起的腿都没放下,直到头顶覆上一层阴影,他睁眼发现花京院正无奈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打扮?”
花京院在他身边正姿跪坐:“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这是你高中时候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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