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业式后的高中校园没剩几个人,花京院趴在老师的办公桌上半埋着脸,仍旧挂着制服长裤的腿虚软点地,另一条腿被承太郎捞起。
他自修一个半学年的课程在今日被任课老师亲自检验学习成果,他就像摊在桌上的一张试卷,被承太郎用啃咬画出一背浅明的红圈。
不论是主课还是“自修”,花京院都有信心拿满分。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对老师的尺寸预估得还不够准确,他垫在自己小腹与桌面之间的手掌捂着自内向外被撞疼的肚皮,此刻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只要老师想,……完全能捅穿他。
一年前花京院还认定他在老师手上活不过五分钟,显然他的自我开发行之有效,他取得了巨大进步——老师在他体内射出来时他还好好活着,只是他晕乎乎的脑子被泡在舒服里、腿根内侧从上到下一摸一手湿。
跟喜欢的人做爱的快感令花京院只觉得时间被无限延长,他根本无暇计算自己挑战了几个5、10、15分钟,更枉论细究他抵在老师的抽屉门上射了多少次。
承太郎勉力压下再干一次的冲动时才算稍微冷静下来,他目沉如水地扫视花京院因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脊背。这小鬼满背由他啃出的齿痕、腰间被他掐出的淤青、屁股蛋上因他的撞击而肿胀起的红云……都告诉承太郎:不是对学生出手,而是年轻十岁的小男友——终于到手了。
承太郎绵长地喘出口气,慢慢抽出射精后半软的阴茎,龟头带出一小圈肿胀的红肉。花京院略微外翻的括约肌在接触到室温时被刺激得猛地一缩,承太郎沉默地舔着干涩的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操开后一时合不拢的小洞。
他手指推着这儿顶进去,在花京院的手指扒紧桌面时按住敏感的腺体,——这是花京院的第一次自修课略过后就再没试图寻找过的地方,此刻就在粗糙指腹的按压下、以一身颤栗和不由自主冲破喉咙的呼喊提醒他:你所做的一切努力,老师都看到了。
7.
傍晚时分花京院被承太郎揽出校门,他肩上搭着老师的白色长外套,双手却都神经质地背在身后,明明敞露着的是他的胸口、却总怀疑有人能透过他的制服看到他仍旧湿淋淋的屁股。
他手背隔着布料贴着股缝,仿佛这样也能摸出制服外套里因濡湿而黏在他屁股上的裤裆。他用别扭的姿势坐上老师的车,感觉就像光着屁股坐到一滩胶水上,却即便如此也粘不住他翕合的小穴。
花京院含胸垂首,夹着屁股沉默一路,被老师领进家门时他膝盖撑不住了,正直直往下跌坐被承太郎捞起胳膊。同样沉默一路的男人将花京院拦腰扛上肩,边往里走边踢掉皮鞋,捱不到卧室便转身将他抵上墙。
这节骨眼上花京院居然还能分神提醒:“老师,我还没脱鞋……”
花京院的尾音消散在将他扣在墙上的承太郎沉重的喘息里,他在阵阵心悸中抱住对方结实的腰,手掌摸过一路虬结的肌肉,手指扒在老师坚硬绷起的背肌上,边咽唾沫边蜷起手指。他修剪平整的指甲陷进男人有弹性的肌肉群中,随着他抓紧的动作在承太郎背上挠出一片疼。
花京院在他脑中将一切性意味的邀请语过了一遍,也许是人生经验毕竟不足,所以他觉得哪条都不够强烈——不够凸显他从一年半前持续至今、往后仍将延续下去的努力。
于是他仰头咬承太郎的喉结,用舔舐覆盖牙印,在承太郎提腰顶进他腿间时说:“老师,请你爱我。”
8.
花京院被扒到赤条,旋即两脚离地,被承太郎抓着屁股顶到墙上。他的脊背在慢慢下滑的趋势中蹭出一片麻痒,这感觉显然不是因为背后的墙,而是他被承太郎抓回挺立的阴茎上。
刚刚在教职员室的性爱开始于花京院主动张开双腿的一声令下,于是这次挑起性事的便顺理成章成了承太郎,他以年长十岁的余裕慢慢悠悠插进去,仿佛特意留个空档给花京院计算——插进去的部分有多长。
花京院这时候还能算这个那才是有鬼了,他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肌,双臂挂上老师的后颈,想方设法欲脱离地心引力——他是真怕了被贯穿的感觉。
但承太郎又朝墙迈进一步,切实地凿进他体内。花京院随之扬起颈项,脑后的红发被他压平在墙上,他只能仰着脑袋大口呼吸,带着哭腔呼喊:“要死了老师呜……太深了!”
回答他的是承太郎此时才慢慢提速的抽送,男人一双大手仍旧掐着他窄紧的臀瓣,拧着他一点儿都放松不下来的臀肌,张开的手指深深陷进他湿滑的股缝里。
花京院别无他法,只能略松开扒着对方肩胛的手,一路挠上承太郎肩头。他是顾不得老师的背会被他弄成什么鬼样子了,他垂头缠吻着承太郎的嘴,咬住对方的下唇,拉起后松牙、又猛贴回去吸住老师的舌头。
他屁股里的阴茎在这时膨胀了下,楔在这儿的性器死死抵在肠壁上,浓稠的体液冲进他的屁股。
花京院一点儿都没法松弛下来,他在老师硬挺地插开他绞紧的肠道时认知到:这便是高中毕业后他的第一节专属性教育课——精液最深能射到哪儿。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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