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查一个人的个人信息的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了,短短几分钟就把骆浔忆搬到市后所有的行迹所有的人脉都调查的干干净净。
当他得知骆浔忆和有名的官二代沈少游厮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骆浔忆说他半个小时后到,詹毅就等了他半个小时。
四十分钟后骆浔忆如约而至。
身后两道车灯晃晃哟哟的逐渐逼近,詹毅眯着眼睛迎着强光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骆浔忆从越野车上下来,
两道车灯的光影交叠处,走出一位身材高瘦的少年,他一步步的从光明走入黑暗,步伐缓慢且游移,像一只走向猎人陷阱的狼......
詹毅静静的看着他走近,想起了六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当时年仅十三岁的骆浔忆竟与此刻毫无出入,一样的满腹深沉,他浑身的气场就像黑鸦身上抖落的灰尘,沉重且脏污。
这是詹毅对他一如既往的印象。
“你迟到了十分钟”
詹毅把烟灰抖落到桥下的河水里,吐了一口浓郁的烟雾如此说道。
“找我什么事”
骆浔忆没有迂回,开门见山的问他。
詹毅搔了搔后脑勺,转头盯着他冰冷阴沉的神情,咬着烟掀起一丝敷衍的笑意:“故人叙旧,还需要理由吗?”
骆浔忆讪笑一声,扶着残破的护栏看向在黑暗的掩埋中鬼影似的工厂建筑群,放空了思维似的,不再说话。
詹毅递给他一根烟:“好几年没见,差点没认出你”
骆浔忆迟疑了几秒,接过去拿在手里没有抽,换了个姿势转身面对他,侧倚在护栏上。
这些被腐蚀多年的破铜烂铁有随时倒塌的危险,詹毅很清楚的看到他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这些吱呀作响的护栏,还听到了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的零件松动的声音。
詹毅舔了舔下唇,手指夹着烟虚晃了一下,说:“你还真不怕死”
“......不,我现在很怕死”
詹毅往旁边撤了一步离护栏远了点,说:“还知道惜命,看来你还没有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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