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问若有所思地打量邵以归:“我这本书是希伯来语写的吗?”
“不知道,你得允许我凑得更近我才能看清楚。”邵以归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他很少有那么纯情的想法,却更纯情得不敢轻易按照自己想法伸手拥抱对方轻轻亲吻。
唐林问等了一会儿……或者单纯是时间过了一会儿,邵以归不确定是哪种情况,前者终于问到后者的来意。“你今天过来是什么事?”
“我们说好的,来找你一起去健身。”
唐林问微微讶异地挑眉:“今天?我什么都还没准备。”
“你打算准备些什么?”
“换洗的衣服,毛巾,洗发水什么的。”
“还需要准备什么?”
“还需要准备什么?”
两个人问了同一个问题,但不同的意思。邵以归问得的确是除了这些还需要什么,唐林问反问的是除了这些难道还需要别的什么?
邵以归忍不住笑起来:“我们又不是去澡堂。你不能光去洗澡。你是去运动,得带运动服、运动鞋。”
“我身上的就是运动服。”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的人说得理直气壮,不过他这辈子大概的确没穿过比身上这套更稍稍适合运动的服饰。
邵以归无限感叹,“我果然语言没学好,不知道希伯来语里运动服是长这样的。”他心里想,这个人居然还嘲笑他穿得像个新郎,实际自己穿得每天都能主持两三场婚礼似的,“总之,无论是洗澡的用具还是运动的用具,我都在车上准备齐全,这回我买了两个新水杯,到时候我们能用。你只需要人负责和我走就行。”
虽然看不出来,但唐林问挺擅于虚心接受,面对邵以归的说辞,他配合地拿了钥匙便同邵以归一起出门。出门的时候,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他瞥向邵以归:“看来你有买水杯的爱好。”
“……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邵以归纳闷怎么自己没看出来。
唐林问举证道:“你上次买的水杯还在我这儿,你又买新的。”
邵以归按电梯按钮的手一下子停住。他想了一下,又惊又喜:“我的那个杯子还在?”
整整三年的时间过去,唐林问还留着那个邵以归以为早已被遗弃在灯塔的水杯。邵以归知道那不可能是毫无意义的客观事实。
面对邵以归的问题,唐林问没有回答,他假装没有听见,伸手按向电梯按钮,一脸镇定。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邵以归发现,原来唐林问也是会说漏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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